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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黛香一巴掌拍陈溺背上,用眼神警告她好好说话。
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平日里挺乖一女孩子,今天情绪大是大。
可怎么对着自己的老朋友还这么呛?
陈父他们硬要留人在这吃饭,还让陈溺好好招待人家。
陈溺想了半天终于弄出个理由:“不行,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啊?”
陈溺瞎扯:“你们不记得我还要去南洲岛的庙里还愿吗?”
被她提起,潘黛香才有了记忆。
当年陈溺还叫“陈绿酒”
这名字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他们夫妻俩除了请高人给她改了名字,当初还去了一场寺庙里求福袋。
按说这个还愿不应该都快二十年了才去还。
但之前那座庙迁了,最近潘黛香才知道原来那家庙的主持现在在南洲岛上的一家小庙里。
上了年纪的人都迷信,尤其是陈母。
她一听也是:“那你去吧,小辙在家吃个饭。”
江辙婉拒了:“陈姨,我陪小九一块去吧,正好我也想去求求佛。”
潘黛香许少见正当年轻有为的男人信这些,起了兴趣,问了他一句:“你想求什么啊?”
陈溺在玄关处的动作一顿,听见那人慢悠悠地吊人胃口。
他语气缓慢,视线往门口那看,声线低沉又带着点吊儿郎当:“想问问佛祖能不能把我攒了二十七年的生日愿望给兑了,求个姻缘。”
“……”
两人一前一后一起出了小区门,陈溺回过头:“把你银行卡号我。”
他懒着声提醒道:“你把我拉黑了。”
陈溺面不改色拿出手机把他的号码拉出来:“好了。”
“我想用微信。”
她听出他得寸进尺的意思:“你找茬?”
“不加算了。”
江辙插兜跟在她身后,眉梢都透着股松散,“我就喜欢你欠着。”
陈溺闷着气,几秒后转过身把二维码递给他。
好友申请出现在新消息里时,她瞥见他还是那个号,连头像这么多年也没换过。
通过好友申请后,江辙也没急着把卡号她,反倒来了好几张截图。
全是登机牌的航班,全是些沿海城市。
她停在车前,问他:“这什么意思?”
“这些城市的机场和港口都在同一块地方。”
江辙走近她,低了眼说,“夏天的雪看过了吧?那我带你去机场等船。”
“……”
陈溺看着他下颔被自己贴歪的创口贴,有些怔。
他单手撑在她身后的车顶上,声音缓缓:“你说得不可能的事儿,在我这都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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