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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了,他一周至少用手弄三次,每次都得三小时!”
陈溺:“……”
“妹妹,你是不是想追他啊?”
女人演技其实很夸张,捂了捂嘴,“那你要和姐姐公平竞争哦!”
江辙懒得搭理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疯女人,他只在乎陈溺:“你跟她应什么,说了我不认识她。”
陈溺扯了扯唇角,不甚在意的样子。
轻描淡写地呛他:“江爷前女友这么多,记不清也不足为奇。”
一次两次都这样,江辙终于还是忍不住。
极具压迫感的身影覆过去,膝盖骨从她两腿之间顶开,强势的荷尔蒙男香贴近,他紧绷的下颔微动:“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你就是。”
陈溺被他这样侵占性的目光也看得无端恼火,语气尖锐起来。
她在他面前极少服软,也不用对着旁人的温柔伪善那招对着他。
被他惯着过来的,哪怕是在他冷峻的眼神下也半点不认输。
周边那女人完全沦为背景板。
从一开始的疏远陌生,两人在这一刻已经完全不客气。
江辙低头,额头抵着她柔软的头。
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肌肤之间一靠近,总能挑起身体熟悉的记忆。
他侧了侧脸,眸光放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珠上。
她口红擦了一点点出来,唇线被丝刮乱。
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从她唇边轻轻蹭了蹭,嶙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有空吃饭吗?”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松开一只手,让她接电话,只是直勾勾的目光依旧在她脸上寸步不离。
陈溺看了眼来电:“喂,李家榕?”
“海洋馆的事还没处理完?我爸妈都等急了。”
“有点意外耽搁了,我现在过来。”
她抬腕看了一眼表,也没避开眼前的人,确认了一遍,“是中上环那家法式婚纱店吗?”
字眼太刺耳,江辙猛然抬起深黑的眸,情绪浓烈,手掌无意识地将她手腕攥得更紧。
电话挂断,陈溺确保他听见了自己要去的地点。
也直接了当地回答他的问题:“没空吃饭。”
“你去婚纱店做什么?”
她嗓音凉淡,一双明亮的月牙眼弯了弯:“当然是拍婚纱照。”
趁他呆怔的片刻,陈溺甩开他的手,把人往边上的女人那一推,毫不留情地说:“送你,我早就不要了。”
“……”
车再度从自己眼前开走,把他远远甩在身后。
江辙甚至觉得明明才见面,怎么一直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确认车已经开得很远,刚才还娇滴滴做戏的女人立马恢复正常:“怎么样?老板,我演得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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