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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中行喜欢听姚江的喘息声。
前戏漫长,他无论痛还是爽都不怎么出声,就好像平时说话不怎么用语气词,丁是丁卯是卯,不拖泥带水。
操进去之后,历中行要先忍住甬道内那阵要命的收缩,避免刚兵刃相接就缴械投降。
这时候姚江总要逗他,收腿勾一下他的屁股,或者用舌头捣他的耳窝。
气息不太稳,像粼粼的波纹,一圈圈在鼓膜上荡开。
身下温柔似水,臀肌尽力放松,不折腾他,也没把他夹痛过。
只有泛海无涯似的快活,深厚广阔,无边无际。
历中行眼前五光十色晕头转向,不止一次想,他要死在姚江身上了。
这么想着,他屏息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给人咬住,再狠狠插入到根部。
没干几下,姚江就让他从座垫顶到车窗上,坚实的肩背撞得隔音玻璃砰砰作响。
姚江舒服了,喘息很沉,很长,在他快速的抽送中,缓慢而顿挫地叫他的名字,或者讲让他脸红的情话。
历中行想给他垫垫后背,他说不用,操得真好……嗯……中行,你好长。
空调制冷似乎毫无效果,姚江额头、脖颈上全是汗,吐出的字句也湿漉漉。
历中行耳朵滚烫,硬得要炸,咬住他的肩膀往里捅。
捅一下哼一声,催情得很,姚江听得兴奋,喘息化成雨点,短短地敲在耳畔做应和。
他便愈发受不了,气喘吁吁越干越凶。
旁边的工业园要是有人下晚班,听到那“嘭嘭嘭”
的动静,第一反应恐怕不是旖旎之事,而是有人正从里面砸车。
历中行这次分外持久,车里又不好换姿势,发力干得腰酸背痛。
最后精关告急,眼见自己定下的KPI岌岌可危,撕了脸皮抱着人说浑话:“姚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在这儿?”
姚江正爽呢,那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睛眯起来,一边手法粗糙地撸着自己,一边拨弄把玩历中行那片软红的耳垂,哄他说:“为什么?”
“以后工作……谈生意的路上,唔……和别人一起坐这辆车……姚总都得,想起今晚——”
他已先面红耳赤,仍不断向上挺腰,凿出滞重的水声,“被我压在后座,用你送的药膏干你……只能贴在窗户上挨操,被我操射——”
姚江再次被撞得上身弯折,只好腾出双手锁住他的肩,体内那嚣张的家伙一下下凿得又猛又准,他爽得皱眉,嘴巴绷成一条直线,高潮的弦轰然一振,咬着后槽牙闭了下眼。
“啊……”
突如其来的绞杀逼得历中行按住他腹部,急忙向后摆胯整根抽出,刚退到穴外,马眼大张,嗓底溢出一声喑哑磁性的吟吼,在姚江股间一泄如注。
糊了满座垫浊白也顾不上管,探手去摸底下这人的阳具——滑腻腻一大根。
精液流出来沾满了茎身。
历中行满意地捋它一把,舔了舔唇,姚江的手忽然上来轻抬他的下巴,含笑提醒:“不是射出来的……是不是要跟我姓了,中行?”
历中行傻了,愣一下才睁大眼睛骂他:“操,你耍赖!”
大概这场情事极其合他心意,那深俊眉眼神采奕奕,戳人心窝子。
姚江哈哈大笑,靠着车窗把他拉下来搂住,觉得历中行讲脏话也是倜傥的。
历中行很少见他这么笑,被晃了一下,忘了继续申辩。
姚江上衣一直没脱,此时还有两片被舔出来的湿痕,紧绷绷的,肤色又白,布料成了半透明,激凸未消,乳头乳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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