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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赤着上身平躺在床,手臂、肩膀及腹部均有大大小小的划伤,然而这一切在定国公左胸口那个深红色的血洞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孙公公看得感同身受般呲牙咧嘴。
到底是怎样厉害的刺客,竟能将征战沙场几十载的定国公重伤至此。
两名太医上前查探过后,不由对视一眼,双双挠头,其中一名太医走到孙公公面前说道:“定国公伤势实在太重,伤及肺腑。
胸口所中的一剑只于心脏差之毫厘,若是再偏上那么一点点……唉,我等定当全力救治定国公,不过一切就要看定国公的造化了。”
太医话音刚落,床上的定国公便闭着眼喷出一道殷红的热血,月白色的床单顷刻间被染成触目惊心的深红色,吓得孙公公倒吸一口凉气,倒退两步。
孙公公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别开视线,对太医道:“陛下有旨,一定要保住定国公与虞小将军的命。”
太医用袖口擦擦额头上的汗:“微臣遵旨。”
孙公公从卧房内退了出来,他现在彻底相信了昨夜遇刺的真实性,说了些祝福的空话,拜别门外四人,就赶紧踏上了回宫复命的路。
虞悦在梁璟怀中侧过身子,以帕子掩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目送孙公公匆忙离去的身影。
啜泣声在孙公公消失于小路尽头的瞬间收住,她淡定地脱离梁璟的怀抱,用帕子点点眼角的眼泪,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闭眼祈祷的王清和睁开眯着的其中一只眼睛,“走了?”
“走了。”
虞恺用右手一圈圈绕着拆下左手上裹的纱布,有些严重的洁癖让他无法忍受这纱布上涂的血。
四个人轻蔑又得意地一笑,转身推开卧房的门。
张太医转头望向他们,看他们神色恢复如常,卸下劲来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沾满血的手对端着盆的下人狂招手:“快快快,把盆端过来让我洗洗手。”
床上的虞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不停地在床边“呸呸呸”
,早准备好的下人将漱口浓茶捧上。
虞峥足足漱了五遍口,吧咂吧咂嘴感受口中恶心的血腥味几乎被冲刷干净,才张口说话:“这鸡血含在口中太恶心了,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
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爹,要是不这样,他们能信吗?”
脸色异常苍白的虞忱走进来,嘴唇也被厚厚的妆粉覆盖显得毫无血色,眼睛却是与脸色相反的明亮。
他边走边系着外袍的带子,隐约可见的胸膛上是与虞峥身上相似的伤痕。
“我还等着孙公公进来查探我的伤势呢,都盘算好了,若他离得近,我便找好角度一口喷他脸上,可惜了。”
虞忱边说边摇头,一脸惋惜。
“辛苦张太医做这些伤痕。”
虞悦对张太医道谢。
这些逼真的伤痕都是张太医连夜做出来的,做了足足两个时辰。
她又对两位太医道:“劳烦二位太医跑这一趟,待过些时日银钱便会送到二位太医府上。”
两位太医笑笑:“瑞王妃殿下客气了,晏指挥使交代的,我等定然相助。”
虞悦伸出一条手臂,指向门外:“请二位太医到另外一处院子坐坐,好茶和点心已备好,晚些时候二位太医便可回宫复命。”
“多谢瑞王妃殿下。”
虞悦看了看一直紧紧贴在她身旁默不作声的梁璟,伸出手,悄悄在袖子下捏了捏他的手,低声道:“都是一家人,不会怪你的。”
宣文帝到底是他父皇,梁璟心中不免担忧虞家人是否会因为宣文帝不要脸的行径再次讨厌上他。
虞悦适时给他安慰,让他不要多想。
“正好今日除夕,咱们一家人都聚齐了。
恬恬,你们留下来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虞峥将视线落在梁璟身上,“瑞王殿下意下如何啊?”
梁璟此时的眉宇才重新张扬起来,染上悦色:“全听岳丈大人的。”
定国公府中,唯有千吉站在人来人往忙活午膳的前厅中,看着跟王妃全神贯注学打马吊的自家王爷,有些恍惚,眼眶微微湿润。
他从未感受到过如此浓厚、欢乐、热闹的家庭氛围,这是冷心冷情的皇宫中所没有的,他发自内心地为王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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