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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巧了?梁璟刚离京两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来得疾如旋踵。
她本以为宣文帝派梁璟去河南道赈灾是重用他,才委以大任。
现在想来,哪有派最器重的皇子去那样条件恶劣的地方赈灾的。
不只是寒冷,还有流民草寇袭击和爆发瘟疫的可能,变数太多,危险太大,若真出了什么事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不论是宣文帝还是谁,想趁机把虞家定罪,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心已昭然若揭。
竟然还放过了她。
如此轻敌,他们还真以为她是娇养的菟丝花不成?
她是可以去收集证据,证明虞家的清白,可眼下只有她一个人,分身乏术。
事实残酷,她再不满宣文帝的所作所为,他也是一国之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定人生死。
皇权终究是皇权,说一不二。
所以她不能和宣文帝硬刚,不得不向宣文帝低头。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拖住宣文帝,争取到查案的时间。
除了在这跪着逼迫宣文帝,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唉呀!”
孙公公见她不为所动的执拗模样,闭着眼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撩开御书房厚厚的门帘进去了。
孙公公进到内室,先是微不可察地观察了一下宣文帝的脸色,随后迟疑道:“陛下,瑞王妃这……”
“她愿意跪就跪着!”
宣文帝头也没抬,不以为意道,“长得一副柔柔弱弱能将人轻易蒙骗的相貌,性子却如此刚烈。”
孙公公低着头,眼睛滴溜溜打转,没有接话。
早在他去定国公府宣旨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早,也这样巧。
国库亏空,恰逢天灾,边关战败。
事赶事,让宣文帝好不容易寻到了虞家的错处,抓到了发作的由头。
范阳节度使是否真的带兵谋反不重要,反正已经被虞小将军平叛。
范阳节度使在路上跑了也不重要,他离开盘踞多年的幽州,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更是不敢露面,这下彻底死无对证了。
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扣上,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更是辩无可辩。
也就瑞王妃刚烈,不怕连累,敢来喊冤。
可惜宣文帝已盯上富可敌国的定国公府已久,到嘴的鸭子不会轻易让它飞了。
上次给定国公机会他不中用,扣扣搜搜不肯多拿钱。
宣文帝手头紧,只好出此下策,用定国公府的钱还能撑几年国库的开支,恐怕明日就要派人去定国公府抄家了。
听今早派人去定国公府抓人的人说,定国公府内装潢异常华丽。
毫不夸张地说,日光向府内一打,到处都冒着金光,空气中都飘荡着钱的气味。
还有白玉雕的假山、湖底的红珊瑚摆件、碧玉的栏杆还有和路上鹅卵石镶嵌在一块儿的珍珠,每一样都是富贵人家都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却在定国公府随随意摆放在室外,甚至被踩在脚下。
而且据说当年定国公夫人成亲时,从金陵带来千里红妆,绕了京城好几圈儿,可是当年的盛景。
树大招风,财不外露的道理,孙公公现在可是明白得很了。
忽然,他眼角余光注意到有人影在外面闪动,循着方向看去,是他的干儿子孙青在疯狂向他使眼色。
他抬首看了一眼上座正在心无旁骛批折子的宣文帝,悄悄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
他把孙青拉到宣文帝看不到的角落。
孙青面露忧色,问道:“外面下雪了,还夹着雨,瑞王妃这样跪着会冻坏身子的,要不要我去为王妃撑把伞?”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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