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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这种诡异的地方谁不会害怕,求求你们两位大佬打架不要扯上我啊——”
简思远的圆脸皱成一团,他双眼紧闭,死死抱住身边的柜子用气音尖叫,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
谢璲不在管沈教授和他周围的尸体,而是转过身,走到了简思远面前。
他的后背正对着沈教授他们,看起来是毫无防备的状态。
但沈教授却没有趁机袭击谢璲,而像是有强迫症一样,一直在不停地在梳理着自己的内脏。
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肠子打结了容易肠梗阻,粘连了就不好了’、‘我是不是该割阑尾了?总感觉看起来要发炎了’、‘我的肝好健康啊,完美的医学标本,我死后一定要捐赠’……
谢璲仔细观察着简思远,这个男生外表看起来十分正常,没有伤痕也没有断肢,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消失不见……
看着看着,那双血色重瞳突然变得异常幽深。
简思远身上没有阳火,或者说,谢璲看不到简思远身上的阳火,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阳气。
这个看起来很正常很像普通人的男生,他的状态实则和沈教授一样……谢璲也感受不到沈教授身上有死气或阴气。
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分别位于头顶和双肩,代表着人类的三魂。
从这三把火就能看出整个人的身体状态。
阳火越旺,人的生命力就越强,越不会受阴邪影响。
可谢璲看不到简思远身上的阳火。
如果真如他推测般,沈教授是无启教诅咒符箓的衍生物,那和沈教授状态一致的这个男生又算是什么呢?
什么是活人,什么又是死人?在这种充斥着扭曲的灵异力量的地方,该如何判定自己眼中之人是否还在活着?
人的感知能被操控到什么地步……他眼中的疯子真的是疯子吗?还是说,已经癫狂的沈教授眼中的世界才是正常的世界?
无启教邪修在鹭岛大学的布置,比谢璲想象中的要棘手。
他没调查就莫名其妙被卷进异变中心,线索不足,很难找到破局的核心关键。
谢璲甚至连那个邪修是男是女,所在何地,被他绑架的聂鹏鹏和时深在不在医学楼都还没有搞清。
诚然,最快的解决方法就是使用白虎胎煞的力量,用武力直接掀桌子,强行终止这场无聊的游戏。
但谢璲无法确定他们现在所在的空间是不是与现实隔绝的,也不确定这个地方到底藏着多少个无启教邪修。
他现在的敌人只有无启教,如果他白虎胎煞的身份曝光,就是所有玄门正派一同追杀他了,说不定那位上清派掌教还会怂恿督察局一同来追捕他……那可真就是求生无门,强行把自己推到所有人的对立面。
但也不是说不能用武力破局……因为他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可以直接掀桌子的底牌。
不过在用这个底牌之前得先弄清楚这场异变的具体情况,确定自己想救之人到底在不在医学院内部。
谢璲弯下腰,准备强行把简思远从柜子和墙体夹缝中拽出来。
简思远一下子看出了谢璲的意图,他哪敢让谢璲碰他,很主动地从缝隙中蹿了出来。
但让简思远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出来后,谢璲并没有攻击他,也没有把他扔到尸体堆里,而是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是医学院学生吗?”
简思远一愣,然后乖乖回道:“不是,我生物化学系的,今早我来医学院是为了还标本。”
谢璲继续问道:“那你认识那位沈教授吗?”
听谢璲这么问,简思远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沈教授,然后就被沈教授那如解剖人体模型般的身体吓得连忙转移了视线。
“呃、算,算认识吧,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我舍友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听他说那位沈教授是临床医学的教授。”
谢璲点点头:“请把你这段时间遇到的怪异事情都跟我详细讲一遍。”
面对这查户口般的询问,简思远也不敢说拒绝。
他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讲述起自己的遭遇。
————
在谢璲进入地下尸库之前,聂芃芃正在医学院主楼里漫无目的地走动着,疲惫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门。
她好像被困在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中。
她想逃离这个阶梯教室,但打开房门后,门外却永远都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她似乎永远都无法找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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