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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弟弟消沉了几天。
我身上乱七八糟的指印总算消退下去,菌柱也恢复成了干净的粉白色。
再这么纵欲下去,我非得尿路分叉不可。
他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蔫蔫地看着我,一边把下颌搭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旋即故态复萌,从我的衬衫下摆钻进去,细细密密地啃咬起来,我怎么赶都不出来。
像一只讨人厌的厉眼雄蚊那样,哼哼唧唧地偷吃我的子实体。
我的肚皮上滑溜溜的,晕着一朵朵藕粉色,像女孩子没涂匀的腮红那样,都是他舔吮出来的晶莹唾液。
这谁遭得住啊。
傻逼弟弟在我恼怒的边缘试探了一顿,又开始嘴巴抹了蜜似地哄我。
他把我带到当地的热带植物园里,我们毫无章法地接吻,我的鼻子,我的眼角,我的耳垂,都被他落点不稳的亲吻弄得发红。
棕榈叶油绿而稠密,在风中涨满,雨季难得一见的光照穿过这翠绿色的剑形叶片,齿序状的朗亮光影,一束束,一梭梭,被他高而挺直的鼻梁所横截。
他年轻的脸颊在发光,眼睛明亮,鼻梁和唇线被照出了一种通透的肉红色,像是无数云母和石英矿石的集合。
被棕榈叶影遮盖的部位,他的耳垂和脖颈,以及紧拥着我的手臂线条,则是黑沉沉的,黑影参差不齐,像是剑齿龙脊背上的角状骨板。
我们像两头发光的剑齿龙那样接吻,无数脊椎动物的光影在我们的头发上、皮肤上闪烁变幻。
我有一瞬间被这物种进化般的奇妙触感所击中,仿佛从孢子植物跨越了无数物种,一跃化成了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正常流程谈恋爱。
夏煜亲了我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地靠在棕榈树大萝卜似的粗糙树干上,那地方已经坠满了棕榈核果,摇摇晃晃,像无数的扁平心脏,一时躁动起来。
他又凑过来亲我的脖子。
这个黏腻的吻之后,我们又开始原始而隐秘地交配。
他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按在棕榈树上,用这种别扭的角度插了进来。
我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里酸胀得厉害,乳头更是被粗糙的树皮蹭破了,大腿上被他掐得通红。
我腿软得站不住,夹着一屁股的温热液体,像鸭子那样跪坐在地上,他从后面握着我的腰,抚摸我鼓起来的肚子,又漫不经心地做了一次。
我跟他抗议,他就有点害羞地笑笑。
结束之后,他帮我整好衣服,半抱着我往下一个地方走。
“你真可爱。”
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古怪,哪怕他只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话,呵出一口热气,我也会不知所措地发抖,乳头又圆又硬,菌柱翘得笔直。
他也越来越热衷于和我在各个景点消耗体力。
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不干净,回来之后总是肚子疼。
他像熊猫舔盆盆奶那样,色气地舔着我的下嘴唇,一边笑:“你不喜欢吗?”
他用气音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咬得特别紧。”
废话,那当然是吓的。
他帮我揉了揉肚子,叹气道:“好吧。”
他没有食言,那几大盒的草莓螺纹避孕套,一个不剩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蔫蔫地蜷在沙发上,他用一张大毛毯把我裹成一张蘑菇饼,像幼犬护食那样,用湿润的脸颊和鼻尖来拱我,往我身上缠。
然后揭起毛毯的一角,用那根不消停的东西来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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