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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灼作势就要收回,“说好的姐妹局,能不能不要提别的男人?”
曾磕过成屹月灼cp的许夏揶揄:“贺成屹什么时候成了‘别的男人’,他不是某人货真价实的兄长吗?莫非探个病还擦出火花啦?”
“瞎说什么!
小心别人听到,传到他那去。”
沈月灼嗔声,用拔高的音量掩饰着心虚。
幸好这里灯光不算明亮,否则沈月灼脸上的绯色一定会被识破。
贺成屹下午说的话她至今都没能消化,她想不明白,索性干脆逃离了那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
虽说都是兄长,贺成屹和褚新霁对她而言却完全不同。
贺成屹和她再亲近,能说的话再多,她也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倾诉的邻家哥哥,比谁都希望他能够过得好,将来有了家庭,她也会送上真挚的祝福。
可褚新霁不一样,她想象不出来,如果有一天他跟别人结婚,身边站着别的人,她会是什么心情。
她也不敢想。
只可惜一切都被她搞砸了,他不会再原谅她,她也没办法永远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
沈月灼的思绪很乱,不知不觉把桌上的半瓶CASK喝完了,眼皮浮上重意。
许夏和孟安然聊着那边的西装男更帅还是花衬衣男人更帅,发现沈月灼的异样时,不可置信道:“我的天,你怎么喝这么多?”
沈月灼怔懵了两秒,酒杯被许夏夺了回去,换了杯椰奶给她,“小祖宗,醒醒酒吧,晚点阿泽还要上台表演。”
“阿泽?”
沈月灼疑惑。
话音刚落,吧台前方的灯光瞬间暗下。
聚光灯洒落,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赫然成为焦点,鸭舌帽外懒散地笼着卫衣,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天性深情的桃花眼。
牛仔裤上的金属配饰在灯光下折射到晃眼,他抱着把电吉他,目光遥落向她们的方向。
先前还喧闹热烈的气氛陡然安静,顶光光将她与他笼罩其中,谁是主角一目了然。
“这首歌是我出道的第一首歌,也是我很多年写的第一首。
送给我的selene。”
独特的声线冷而沉,是听过一次后,再也无法忘记的音色。
酒吧里年轻人居多,兴奋地讨论起来。
“什么,泽少暗恋的人也在现场?”
“卧槽我竟然在POP看到阿泽了,救命!”
“我就说selene不是虚构的人物!
妈妈我磕到真的了!
天呐!”
复杂的创作回归本源,他重新拿起陪伴他三年的那把电吉他,像是找回了主场。
所有人都跟着音乐摇摆,舞池中央重新踩着节拍跃动。
褚清泽撑着台阶一跃而下,极富节奏地用拨片刮弦,架子鼓声震天响,台风一如既往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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