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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国公、夏大人。
两位出谋献策皆是忧国奉公,无庸置疑。”
眼看二人头红耳赤地对嘴对舌,到后来竟揎拳掳袖,荣怀姝慌忙劝止,接二连三叫了两声,两人才堪堪停住,“且两位大人的建议都有可取之处,尤其是戚国公所提的追讨欠款可以采纳,只是两位大人似乎都将眼光停留在农民身上,本宫觉得不妥。”
一直沉寂的荣法妙悠悠开口:“有何不妥?”
“《商君书》中说民之内事,莫苦于农,故轻治不可以使之。
农之用力最苦,而赢利少,不如商贾、技巧之人。
本宫曾看过各地方志,就拿京畿之地来说,遇上好的年成普通农户家一年不过二十两银子,现下一石米要五贯钱,一个人往多了算也只能吃四十天。
一匹布要500文,一匹绢要850文,还有平日里用的或再有个三病两痛,加上百姓每年要交的田租、献费、更赋和各项杂税,一应花销出去,手中的银钱已所剩无几。
因此,本宫以为增加农民身上税负来丰盈国库,无异于敲骨吸髓、排糠障风。”
何书隐俯身行礼,言之凿凿:“公主此言差矣,自夏朝开始,历朝历代都有征收税赋丰盈国库的做法。
秦朝按照土地数量,汉朝按人丁,魏晋南北朝计亩而税,唐朝实行租庸调法,宋朝则采用方田均税法。
可见,在任何时候税赋都是支持朝代发展的根本。”
“再者,国库充盈时朝廷也曾体谅百姓辛苦实行减免赋税,如今国库虚空增收税赋也不过等同于是将减免的那部分收取回来,哪里就算得上是‘敲骨吸髓’呢?老臣觉得,公主殿下有些夸大其词了。”
荣怀姝唇边绽出一抹冷笑:“赋税是否繁重应该不是我等能够盖棺定论的。
何御史一年俸银200两,恩俸180两,禄米360斛,二十两银子不过是您手指头缝里流出来给府中下人的打赏,对于您来说自然是不算什么。
依我看,减免您的俸禄以充国库倒能一蹴而就。”
“苛税猛于虎,官逼民反之事并不少有,且看当年的黄巢起义便知。”
荣法妙神色复杂地看向荣怀姝,难得心平气和地问道:“那你又有什么好法子呢?”
“算不上什么好法子,不过是儿臣拙见。”
荣怀姝一一细数:“其一,自是惩治贪官污吏。
由吏部和都察院纠劾百官,朝廷官员中若有贪腐者,革去职务,罚没财产入官;其二,允许商人同外藩通商,向其收取通商税,每千钱算三十;其三,军中年过五十者皆遣散归家,每月按原在军中饷银的一半发放安抚费外加一石粮米,家中老少皆免除税负。”
“当然还有一个立竿见影的法子。”
荣怀姝故作神秘。
大皇子好奇:“什么法子?”
“将两个赃罚库中罚没入官的物品和衣物悉数作价拍卖。”
荣怀姝道,“加上方才戚国公所说的追讨欠款一计,想必国库充盈指日可待。”
走出咨政堂的荣法妙觉得疲乏不堪,昏昏欲睡。
“从前觉得上朝议事是何等松快,手握权柄指点江山,如今看来也并非易事。”
荣法妙坐在轿子中,同玉衡感慨。
“以往看着昭平,我总当她是贪恋权势地位,直到自个儿在咨政堂上坐了半日才真真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任重者其忧不可以不深,位高者其责不可以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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