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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次拓跋苍木失策了。
亲完了之后,沈玉竹也依旧记得他装作记忆还未恢复的事。
不仅如此,还因为他遇事就会耍心眼、还不是什么正经心眼的做法,彻底将沈玉竹给惹生气了。
当天夜里,大部分人都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像是有人从床上滚落在地。
听觉敏锐的乌日娜与其余人辨别了一下声响传来的房间位置。
哦,是殿下与首领那间屋子啊,那没事了,多半又是两个人在打闹。
*
第二日清早,赛罕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沈玉竹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饭。
拓跋苍木则坐在他对面,一副想坐到殿下身边又不敢的怂样。
赛罕摸着胡须,这又是在闹什么?
原本赛罕是带着想要劝解的心思问询,结果在听到殿下说拓跋苍木的记忆其实早已开始恢复后,也忍不住冲着对方吹胡子瞪眼起来。
“你啊你,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此前林青风还一直与我商量若是你的记忆始终回不来该怎么办?你倒好,开始恢复了也不告诉我们。”
赛罕看着拓跋苍木憋屈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大感解气,也就是殿下在这里了,若是殿下不在,这臭小子早就与他反驳起来了。
在林青风也得知了这一消息后,他赶紧来给拓跋苍木把脉。
沈玉竹眼神紧张地看着林青风,“如何?他身子可还有异样?”
“并无异样,经此一遭,首领的子蛊算是彻底与母蛊斩断联系了。”
林青风收回手,“不过......”
“不过什么?”
赛罕追问道。
“不过殿下现在体内相当于有两只蛊,有机会还是得放回首领体内......可是不应该啊,在子母蛊断开的时候,子蛊就已经可以从王蛊的肚子里出来了,按理来说,它现在应该就在首领的体内,可为何......”
林青风看着沈玉竹与拓跋苍木,一点点地睁大了眼,“难道你们这段时日都尚未同房......”
沈玉竹眼疾手快地将桌上的馍饼塞进林青风的口中,神情自然地微笑道。
“好了我知道了,子蛊既然有王蛊压制,暂时留在我体内也无妨。”
岂止是这段时日,他们根本从未同过房。
但这种事就不必让旁人知道了。
赛罕莫名其妙地看了林青风一眼,“什么意思?这和同房有何关系?”
就在沈玉竹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拓跋苍木淡然道。
“没什么关系,既然我身子无恙,吃了饭就快些赶路吧。”
沈玉竹悄悄松了口气,偏头时就对上拓跋苍木揶揄的眼神,好啊,这人竟然是在笑话他!
还没打算原谅拓跋苍木的沈玉竹顿时扭头,总归他也生不出孩子,同不同房应当都无所谓吧,他本就不热衷这种事,想必拓跋苍木也一样。
自顾自地替人做完决定的沈玉竹笑眯眯地看了林青风一眼,“神医,关于蛊术的细节就不用全都说出来了吧。”
林青风吃着馍饼,会意点头。
现在的年轻人他是不懂了,新婚竟然都能忍住,罢了罢了,大不了之后再引一次血。
赛罕各自打量了这三人一眼,好像明白过来了点什么,最后看了眼拓跋苍木后摇着头走了,他才懒得掺和孩子们的事。
*
吃过黑狗他们做的早饭后,陈泽在沈玉竹他们的默许下,临走前偷偷在枕头下塞了袋银钱。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多少行人,他们就算打劫也劫不了多少。
好在今年都有雨,庄稼地里的农作物有救,这镇子里的人也就有饭吃了。
他们与二当家和黑狗道别后,向着东边大道的方向往县里走。
每次沈玉竹与拓跋苍木闹别扭的时候,俩人都是在一起却不说话,同路人的光看脸色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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