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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宴凉舟成年后,老爷子直接宣称这部分将来由他继承。
盘算了多年的二舅妈当然很不服气,又觉得他只是个外孙,就算姓宴也没资格继承这么多家产,于是在二舅的指使下,她联合小舅妈,一起对着他挑鼻子挑眼。
“二房自己都屁|股着火,还好意思来指摘你。”
宴乐逸还在绞尽脑汁地安慰他,“他们那些不肖子孙干出来的破事没少连累家里的名声和股价,要我说他们才是祸头子。”
“没关系的表哥,我不是怕他们,而是不想再听见有人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提起宴百合。”
宴凉舟神色沉静。
宴百合根本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生病出国疗养,而是婚姻失败了不肯面对,为了面子死撑到底,宁愿把所有的错怪在自己儿子身上,坐视丈夫虐待孩子,也不愿向以往的亲友求助。
他6岁那年,如果不是忠叔不放心偷偷去看他们,撞见了那个男人把他拖出家门打得奄奄一息的场景,强行把他们带回宴家,他可能活不到今日。
最糟糕的是,宴百合回家后对着原本就迷信的宴老爷子嚷嚷,说是他这个灾星克了她。
然后老爷子又请人算出他命里带灾,在某些有心之人的推动下,一顶扫把星的帽子就扣在了他头上。
宴百合丝毫不顾及当时面对这一切惶惶不安的他,只为了逃避自己的失败,立刻就借口为他祈福逃到山上出家隐居去了。
宴凉舟喝了口茶,香味醇厚,却泛着苦。
他们母子关系糟糕,宴百合便也成为家里人用来刺伤他的武器。
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这些年不是她不肯见他,而是他一次也不愿踏进那个懦弱之人给自己筑起的牢笼。
宴凉舟深吸一口气,反过来安慰宴乐逸:“靶场的事我没什么在意的,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为我费心谋划的你。”
在宴乐逸感动的眼神中,他继续说道:“表哥你也不必太过担忧,这种情况下我如果不出席,老爷子反而会觉得愧疚,在别的地方弥补我。”
老爷子的心态其实很矛盾,他一方面确实忌讳这些,一方面又知道这里面或许掺杂了一些二房的小动作,会愧疚于拿这样的理由给年幼的外孙“定罪”
。
以前宴凉舟不想去想这些,也不愿意借此来谋划什么,可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
“这不过是一个取舍的问题。”
他冷静地说道,“出席寿宴是为了以后能扯‘受老爷子看重’的这张虎皮,是为了在圈子里更有面子。”
“但面子我自己能挣,所以还不如选择表面退一步,拿到更实惠的里子。”
宴乐逸心中五味杂陈。
他是知道宴凉舟对老爷子的孺慕之情的,以前这孩子从不愿对老爷子想一些弯弯绕绕的算计,现在看来是彻底灰心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宴凉舟反倒很轻松的样子,“我只是找到了新的方向,不再受到某些东西的束缚而已。”
自觉已经解释清楚的他从岛台的柜子里取出黑色的围裙,一边很自然地穿上,一边赶人:“好了,表哥你该走了,舞会那边可是你的主场,再不去要迟到了。”
瞧见他穿围裙,宴乐逸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你跟我说你对老爷子死心了,转头却把情感寄托到某人身上,还为他洗手做羹?!”
宴凉舟表情无语:“我就是最近发现烘焙挺有意思的,拌馅料和挤奶油很解压而已。”
他十分真诚地建议道:“你睡不着或是心里郁闷的时候,也可以试试。”
“你少糊弄我!”
宴乐逸用颤抖的手指指指点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一样不喜欢吃巧克力。
你说!
你整的这巧克力奶油是给谁做的!”
他气愤地看着宴乐逸取出烤好的蛋糕胚又在烤箱里烤上苹果派:“还有这苹果,我记得沉游川好像就爱喝苹果汁吧?”
“好哇宴小舟,你现在行事真是越发狂野了!
说什么表里取舍的来糊弄我,其实你根本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你那个宝贝菠萝蜜!”
宴乐逸果然气得眼冒火星。
“都说了我和游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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