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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桃看着眼底闪着狡黠和得意的女孩,忍不住扬了下唇。
在跟白依往客厅走的时候,安桃随口问:“这是什么时候学的?”
白依摸了摸鼻子,说:“上初中时,听我同桌说的。”
安桃语调没有起伏的“嗯”
一声。
白依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往事的爱好,除了安桃。
白依悄悄揪住安桃眼底的几缕探究,接着往下说:“她是住校生,宿舍晚上熄灯前,都会有值班老师来挨个收手机,她不愿意交,于是就靠这种办法蒙混过关了一个学期都没被发现。”
说完,白依掂量了下手里拿着的战利品,语气轻快道:“我这是第一次实践,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
安桃又“嗯”
一声,很自然的顺着白依的话题往下问:“你们初中能带手机吗?”
“啊……?”
白依没想到安桃会对这种幼稚又无聊的话题感兴趣。
她支吾两声,然后为安桃解答:“能。
她们住宿生是可以带手机到学校的,而我们这些走读生就只有运动会或者春游能带。”
安桃点点头:“春游,玩了些什么?”
白依抿了下唇,张嘴又闭嘴。
来回几次后,她扫兴道:“我没去过,不知道。”
安桃怔愣了下。
白依还是那样,在面对安桃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向她倾诉。
“初一,学校组织春游的时间是在下学期开学没多久,我那会是挺想跟同学一起去春游的,但是后妈不同意,我自己又拿不出一百块来交春游的费用,所以就没去成。”
“后来,我因为看不惯后妈,选择徒步跑到乡下跟外婆他们一起住。”
白依吸了口气,继续说,“初二那年,我换了个班主任,这个新来的班主任是个很虚伪的人。”
“他表面上主张‘自愿’,但是每次班里有什么集体缴费的活动有人没参加,他都会偷偷记下,然后私下把家长找来问话,一来二去,班上很多家里贫穷的学生都被迫选择自愿缴费,但我没有。”
“所以,我就成为被他重点关注的唯一人选。”
跟安桃说这些,白依并不觉得丢人或是难为情,“我当时知道他会搞背后叫家长的那一套,但是我不在乎,毕竟我没家长,也没监护人,所以无所谓。”
白依笑了一声:“其实我当时的想法挺幼稚的。
我想,如果这么做能让讨厌我的后妈闹心,我就觉得很痛快,很解气。”
“所以班主任主张购买的学习资料,补习班课程或是什么全学期的课外读物,我一个都没有买。”
“那段时间,后妈也确实被班主任三天两头的电话和拐弯抹角的嘲讽给气炸了,但是她还是不愿出半点钱。”
“到后面,她直接把班主任拉黑了。”
白依的表情很平淡,“班主任得知后妈把他拉黑后,打算把气撒在我身上。”
“但可惜的是,我成绩很好,他完全拿我没办法。”
白依停顿一下,继续说:“后面,初二的春游我还是选择不去,原因无他,我不想花外公外婆的血汗钱。
他们岁数大了,赚点钱非常不容易,所以春游的事我一直瞒着没跟他们说。”
“但是,春游缴费截至那天,班主任在校门口偶遇外婆接我放学。”
白依的嘴角沉了沉,“他当时像是掉进钱眼似的,一边搓手,一边跟我外婆聊春游的事,还义正言辞的说什么不去参加集体活动很可能会导致我在班级被排挤。”
“那天晚饭过后,我听到外婆在屋外跟外公商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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