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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璃悠然自得地坐下,拿过卷宗,细细地一页页读过,见到有意思的片段便念出声来。
“这毒倒是有趣,名为温香散,产自渠州,由温草根、香叶参两味原本无色无味无毒的药构成,一味抹在酒盏上,另一味下在梨花汤里,故而赏花会当日所用的桃花酿和梨花汤,单独试毒都试不出来,但使用抹了药的酒盏饮酒,再饮用下了药的梨花汤,便会有催情之效。”
为了算计她,倒真是煞费苦心。
“……因九王子不饮酒,故而下给他的第一味药抹在茶盏上。”
连这点都想到了,不可谓不高明。
“……这两味药十分罕有,仅能从少数渠州来京的游商处买到,两个月前,御膳房的宫女香兰从一个叫瞿良的渠州商人处购得这两味药,瞿良此人常年在西市售卖香药……”
林廉在一旁,听得几乎要冒冷汗。
得了皇帝的旨意,他哪怕审出了幕后真凶都不能往卷宗上写,故而这卷宗虽然记录了所用之毒、下毒之人和下毒过程等,却并不完整,仅仅能自圆其说,连背后指使之人都没有提。
司徒璃却像没看出来一般。
她花了足足半个时辰读完一遍,而后放下卷宗,微笑道:“此案查得甚是详细,林大人辛苦了。”
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林廉见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舒了口气。
“哪里哪里,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下官恭送殿下。”
出了大理寺大门,司徒璃登上马车。
“去竹溪馆。”
说罢,她又转向紫樱,“方才所说的毒可记下来了?让青竹去查查,最近几个月有谁从那渠州游商手中买过这两味药。”
青竹这几年已在容都站稳脚跟,消息源颇广,要查这个应当不是难事。
这日快到晚膳时间时,司徒璃回宫,正巧在宫门口遇上了下值回家的路鸣镝。
马车停在宫门口,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唤他道:
“小路!”
“殿下!”
路鸣镝闻声一喜,急忙朝她走过来,“我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你没事吧?”
“我好着呢。
我还没有谢过你赏花会那天帮忙呢,多谢你了。”
“殿下和我说什么谢。”
路鸣镝粲然笑着,又稍稍靠近,压低声音,“若真要谢我,不如在三公主面前多替我说几句好话。”
“行吧,下次见到三公主,我一定夸夸你。
她没有再约你去骑马吗?”
“没有。”
路鸣镝忿忿不平道,“听说她最近喜欢上下棋了,棋有什么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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