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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南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他睁开眼睛,恍如隔世。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妹妹早就死了,他一辈子无儿无女,小刚和娘都去了国外,他孤身一人,饿死在这个窝棚。
要真是那样,估计自己烂了臭了都没人发现。
他挣扎着起身,有气无力地半靠在床头,看着天窗外一点点蓝天,梦里没有这个阁楼,梦里直到他死,这个木屋还是原来的样子。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咪咪几个小跳蹦上他的床,紧跟在它后面,王珍珍走了进来。
黑色夹袄,对襟、袖口绣着墨绿色的条形花纹,衬得瞳孔更加深邃,像装满了星空一样漂亮。
安南松了一口气,幸亏是梦。
王珍珍手里端着粥,眨了眨眼睛:“我喂你?”
这腔调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安南接过粥:“我自己来,王军他们呢?”
“回家了。”
“你没去,找二婶麻烦,吧?”
他气短,说话都费劲,王珍珍听着就想再去收拾一顿:“怎么会,都是一家人,她是长辈,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你又不舒服,我不可能离开。”
越是说谎,话越多,安南一个字都不信,也懒得管,喝完粥,他正准备躺下,王珍珍拉了他一下:“等等。”
一转身,变出一大碗黑乎乎的汤:“把药喝了。”
闻着就苦,安南不是很想喝:“这是什么?”
“蒲公英熬的汤,孙大夫交代的,一天三大碗。”
安南觉得自己一肚子都是水,晃一晃都能哐当哐当响,他没敢躺下去,一颗奶糖塞到嘴边,真甜。
王珍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昨天村里死人了,今天下午要去开会,你就在家好好躺着,我去。”
“怎么死的?”
昨天他躺在孙大夫那边,听到有人受伤,不是送到镇医院去了吗?“十有八九是采松茸被野兽咬的,村里人都疯了。”
安南是真不知道这么危险,想着自己最近还吃了不少松茸,一阵后怕:“你以后也别去了,太危险。”
“嗯,知道啦。”
王珍珍端着碗快步走了出去,早知道就不说这么多了,咪咪跟在她屁股后面,一溜烟跑了。
嗮谷场上,她和王军几个站在角落,没一会儿许一岩过来了,长风衣更显得他身高体长,一群小姑娘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
太显眼包了,正好杨勤也站在附近,王珍珍几步站到她身边:“杨老师,你好久没给我补习了。”
许一岩也凑了过来:“跟你说了,我成绩比她好,我来。”
王军腿长,两步就过来了,不拿正眼瞧他:“你成绩好,也没考上大学,是不喜欢啊。”
许一岩就差鼻孔朝天:“小爷我就是不喜欢,你喜欢你去啊。”
两个人见面就怼,还非要凑一起,王珍珍拖着杨勤站远了一点,她就不该多话。
“安静、安静。”
小李冲着喇叭喊了两声,全场安静下来。
最近事情太多,村长看起来憔悴不少,他清了清嗓子:“本来准备年后再跟大家说,现在你们都被供销社的公告弄昏了头。
那个松茸长在深山老林,是随随便便就能采到的吗?你们也不用用脑子,200一斤,这钱那么好赚?全国都在推广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明年我们村也会重新划分土地,你们都会有自己的地,除了上交国家的,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的,以后大家都会有钱赚,别想着捞快钱,要命的。”
下面立刻就有人提问,“上交多少啊?”
“按人头分地?还是按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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