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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上辈子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冷不丁身边多了一个“妈”
,她一开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说了她就要做到。
因此在运煤车上晃悠的时候,贺兰耐心盘问起姜妙英都擅长些什么。
姜妙英今年才三十六岁,土生土长的姚王镇人,从前还读过高中,但婚后就变成围着家里的男人和田里的庄稼转了,连县城都没怎么去过。
娘家没人,婆家只有何富顺一个,孤家寡人一个是她唯一的优点。
贺兰听完头疼不已,脑门儿和后脑勺一起疼。
她这哪是给自己找了个妈,明明是上赶着背上个累赘。
没办法,累赘也是自找的,好在姜妙英看上去跟只兔子似的,似乎非常好摆弄。
只要她老实听话,贺兰倒也不介意送她一个吃喝不愁的后半辈子。
毕竟她上辈子好歹奋斗到了美食城总经理的位置,无论是本事还是手腕样样不缺,照拂一个中年妇女完全不是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她们匆忙出逃,两人身上只有偷卖骡车得到的四百块钱,最要紧的身份证谁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和姜妙英想要找到出路势必难上加难。
但是好在贺兰知道,这个年代有项针对她们这种情况的特殊服务——专业办证。
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运煤车向东行驶一天一夜后,贺兰发起了高烧。
她猜测应该是脑后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消毒和包扎,发炎了。
于是两人不得不在运煤车停靠在某个县城车站时偷溜下车,天亮前进了一座不知名县城。
火车站附近小旅馆很多,诊所却不常见,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一大早就营业的诊所,包扎好伤口后贺兰便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入住。
小旅馆建在私人宅基地上,是老板娘自家的院子,双人标间一天五块,通铺每人每天一块钱,贺兰买了两个通铺。
所谓的通铺就是一间平房里的南北两排简易木架子床,她们来得早,房间里空无一人,地方随便她们选,贺兰选了靠墙的两个铺位。
有了落脚地,贺兰的精神当即便是一松,姜妙英打扫铺位的工夫她眼看就要昏睡过去。
好在老板娘及时出现,热络地送来热乎乎的馒头和咸菜给她们吃,顺带奉送陪聊服务。
老板娘十分健谈,许久才走。
她走后贺兰提起最后一点精神叮嘱姜妙英道:“你警醒点,别睡太死。”
说完她自己倒头就睡。
傍晚贺兰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刚想叫靠坐在墙上打盹的姜妙英去补觉,门帘一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听老板娘说你们也是娘俩?我们也是,可真是巧,咱们往后能做个伴儿。”
年老一些的女人说道。
贺兰望着面前这对样貌并无相似之处的母女,唇角缓缓绽放出一抹微笑,说道:“是啊,真巧。”
年老的女人让贺兰叫她侯姨,她女儿名叫小娟。
侯姨自称在县里做保姆,东家的儿子新开了一家酒楼,正在招聘服务员,她此行是回老家接女儿小娟进城应聘酒楼服务员的。
自诩半个城里人的侯姨十分大方,一出手就是三菜一汤,热情地邀请贺兰和姜妙英共进晚餐,贺兰肚子里正饿,便顺水推舟答应了。
饭桌上她横扫千钧,吃饭的架势看得小娟目瞪口呆。
侯姨则对此不以为意,口若悬河的将自己东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笃定小娟去了东家的酒楼一定能飞黄腾达。
贺兰吃饱喝足粗鲁地打了一个饱嗝,随后眼睛亮晶晶问道:“既然酒楼这么好,那我和我娘能不能也去那里干活?还有我表姐。”
侯姨和小娟对视一眼,问:“你还有表姐?”
“我表姐长得可漂亮了,才二十岁,就是跟我一样没进过城,不知道人家酒楼要不要。”
贺兰傻傻一笑,抹了把下巴颏上沾的油。
侯姨一听到人长得漂亮精神明显一震,不小心将一盘糖馒头打翻在地,说道:“要!
肯定要,酒楼还没开张,要的人多着呢,漂亮的肯定要,当迎宾员工资比服务员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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