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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补偿是那价值八位数的佛珠手串。
时凝当然不会要,要了就意味着断干净了,留着这个补偿,兴许还能和他藕断丝连。
“哥哥,我好困哦。”
她装作没听到,打了个哈欠,也是真的困了。
时凝不喜欢在别人床上睡觉,但她精疲力尽,又疼得厉害,走两步都没力气。
她窝在他的被子里,轻声呢喃着:“你记得提前叫醒我哦,明早沈南寻会找我的……”
沈令琛太阳穴跳了跳,“滚回自己房间睡。”
他走近想把她拽起来,结果她已经没心没肺睡着了,落地灯还亮着,借着昏暗的光,瞧见了她苍白的脸色。
沈令琛想起她梨花带雨喊疼的模样,应该是有几分真的。
他拧眉,脱了她的衣服,给她检查。
果然肿了。
就这点能耐。
他拨打了安奇的电话,“送支药膏,再找个自己人来打扫。”
安奇一愣,药膏有很多种,赶忙问:“沈总,您伤着哪儿了?”
“时凝伤了。”
安奇这就懂了。
不仅找了个嘴严的自己人,还特地找了个女的来。
女服务员看到床上的女人是今天订婚宴女主角,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嫂在小叔子床上,当之无愧的豪门秘辛,所以更要把嘴捂严实了。
她给时凝上药、换衣服,打扫干净房间。
“沈总。”
她将女仆装和手铐规矩地摆在茶几上,然后恭敬离开。
沈令琛抬手将这两样东西丢进了他空荡荡的行李箱。
安奇错愕,冒死谏言:“沈总,您回来要办大事,不该和准大嫂有牵连,何况她找上您,是为了报复沈南寻,这事如果闹开了,对您百害而无一利。”
沈令琛修长的指节夹着烟,轻描淡写道:“只是睡了几次,我有分寸。”
彼时,时凝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安奇吓得脊背一僵,以为被她听见了,仔细听才发现没有,应该是妖精开作了。
事后烟,沈令琛一口没抽,拧灭烟头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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