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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和舌头都很酸,很木,没法灵活地动起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相同的操作。
这本来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性事,她并没有觉得哪里是舒服的,偏偏下面好像被他带坏了,渐渐的,竟也出了些温温的水液。
湿意带出痒意,身体里面的骚痒,她自己没法儿挠,没法儿解。
小穴蠕动着往内缩,高撅的白嫩蜜臀难耐地摇了摇。
腿心猝不及防被探入一指,轻滑了下。
她身子随即泛起颤栗。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又湿了。
骚货,舔个鸡巴也发浪。”
肉棒往喉咙深处一挺,重重地碾了两下,“小贱货,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屁股晃这么骚,想不想被男人插小逼灌精?”
欣柑被他顶得差点呕吐,首次听到这些极具侮辱性的称谓,她先是错愕、难以置信,继而倍感屈辱,眼泪夺眶而出。
艰难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小脸撇向一旁,“我不贱,我、我不是狗。”
快感戛然而止,徐昆脸色一沉,目光落到她褪去血色的小脸,心底随之‘咯噔’一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连忙将人拉起来,抱进怀内,“真委屈啦?”
拂拭她不断滚落的泪水,“小骚货,小母狗,小贱货……心肝儿,小乖,小媳妇儿,不都是我的?爱人之间的情趣而已,没必要深究、较劲儿的。”
欣柑摇摇头,“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莹白剔透的脸皮。
乌亮长睫鸦翅般频颤,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的视线。
干净,娇弱,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我也可以当心肝儿的狗。”
徐昆捋过她脸上散落的乱发,与她额抵着额,“我家养了一头卡斯罗,叫阿仑。
我爸戏称,我跟阿仑都是他的儿子。”
他笑起来,很混,肆无忌惮,“我和阿仑一起当心肝儿的狗,好不好?我们是心肝儿的大哥和二哥。”
“就会胡诌。”
欣柑被他没有下限的言论震骇,一时忘了伤心,伸手掩住他的嘴。
“怎么是胡诌?我对心肝儿一向认真。”
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满的肉棒,“它来做你的叁哥,嗯?”
把不断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细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爱你,疼你,想肏你。
咱们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操得小骚逼喷骚水儿,喜欢吗?”
欣柑被他说得脸红耳热,就算醉着,也觉羞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去哪?”
肌肉遒劲的臂勒紧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儿去?你叁哥还硬着呢。”
硬硕的鸡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顶,挺进汁水淋漓的逼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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