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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时,牌位被凌湘放置房内,后来因烧香的气味难以散去,又逢谢惟范来了,怕关榆平在天之灵亲眼瞧见会气活过来,这才放到了地窖,若做饭无聊便下去给他点香说话,聊以慰藉。
凌湘站在牌位前,依稀记得关榆正打翻了香炉而自己一直没时间收拾,如今却见地上无灰,香炉规矩地摆放在前。
果然又在装乖。
凌湘虽对关榆正生病自然有所担忧,可如今既确认他无碍,有在夜里背着人下来收拾的能力,那么不管他是来求问关榆平,还是隐晦表明自己知道一切,对她而言都只有一个结论——
那剂药还不够狠。
凌湘下意识望向外面,难得期盼谢惟范的到来。
只是他行踪不定,总自顾自地找来,彻夜磋磨,天未亮又径自离去,从不留下,也不知这味药引的成效如何。
她边想边把四周擦得更干净,余光忽瞧见墙上腊肉。
素了三年,又被关榆正闹得心烦,凌湘暗叹自己竟忘了有这等好东西,忙咽着口水割下一角,留待晚上炒笋子。
有道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凌湘刚看着关榆正服药睡下,从他房间走出来,便见谢惟范坐在院子,就着她碗箸吃去半碟菜,还挑挑拣拣,只夹腊肉。
凌湘还饿着肚子,三两步上前夺回筷子,问:〝王府是能饿着你?〞
〝是你饿到本王了。
〞谢惟范轻笑:〝不找你,你就当真不会来寻?〞
这话有点明知故问了。
凌湘把饭菜挪到面前,并不搭理。
谢惟范却不在意,换坐到她身旁,抬手松开腰带,顺着敞开的衣襟探向胸乳,忽听凌湘说:〝我没洗澡。
〞
正揉弄得兴起的手闻言一顿,低头去嗅她脖颈,语气含糊:〝可是香的。
〞
凌湘展掌,染上药汁呈浅乌色的五指亮在他眼前:〝真的。
〞
谢惟范这才收起往下探索的意欲,用力在乳肉揉捏几下,哀怨道:〝吃快点。
〞
凌湘扒了两口饭,瞧见他左手那串木珠,稍显错愕。
她认得这串手珠。
谢惟范常会握住把玩,可从未见他戴过,今日倒是反常。
凌湘余光瞥了眼关榆正房间,压下思绪,放低碗筷,反手挑开他下摆虚虚一抓,早已硬挺的性器无比滚烫,她旋身骑坐谢惟范腿上,捧着他的脸啃咬起来。
唇舌缠绵,水声啧啧,凌湘比往常更要主动地紧捏住他脸颊,逼使他口张得更开,巧舌轻卷,直将对方的舌头勾伸出来,反复吞吐亵玩,
惹得他牙关轻颤,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而下。
凌湘放开对他的桎梏,用挂满水的双掌握在高挺的乳峰,再松手便见洁净的奶肉陡然落下十指的痕迹,被水晕开的指印错落在上,朦朦胧胧,将中心那抹粉尖衬得愈发勾人,若雪中红梅,引人入胜。
谢惟范眼睛半瞇,没抵住诱惑,引颈含进嘴里吮咬。
凌湘被刺激得直起身子,连带着胸脯都往前挺了挺,她捧着乳肉塞到谢惟范嘴中,戏问:〝不嫌脏了?〞
谢惟范哼笑,以行动代替回答,握住雪乳更卖力地吮舔。
布料将抵在腿心的阳具分隔开来,却隔绝不了它的温度,凌湘脱了小衣,扒出他的阴茎,腰稍下塌,穴儿便正好紧贴在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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