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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盐屡禁不止,赵司马亲自率人来追查过几次,无奈贼寇奸滑,都让其给跑了。”
贼喊捉贼,也不知奸滑的是谁。
裴晏自那日从莹玉口中听了那些话,大抵便有数了。
不是赵焕之查到了盐贩写信来报,他自己就是盐贩。
不过是上家要踢掉他,他便想借东宫之力除掉对方,鱼死网破。
也难怪元琅栽培他好些年,回报寥寥,连这压根上不了桌的寒门,都在暗中窥视局势,顺风扬帆,逆风弃船。
“昨日进城,是见着大街小巷都贴着海捕文书。”
裴晏忽地想到什么,问道,“周县令可知这些贼寇中是否有身覆龙鳞雕青的?”
周昌嗣点点头,“少卿说的可是孙荡?”
他起身从书案上拿来一叠画像,抽出一张递上:“此人下官几次围剿都让他给跑了,经我县流出去的私盐,大多是从他这儿来的。”
裴晏拿过画像细细端详,又扫了眼周昌嗣手里的那些:“这画像若为真,周县令何不等些时日,在码头布下暗桩,待其运送赃物时一举擒获?扬州的盐贩,照理说不会走陆路。”
周昌嗣叹道:“实不相瞒,这是下官最近才得的线索,刚差人围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被他闻讯遁走,只逮着了他手里人。”
裴晏一愣:“抓着人了?”
“是。”
说到此,周昌嗣面露喜色,“此人是孙荡手下最得力的,先前几次围剿,伤了不少差役。
这些贼寇都自诩是什么歃血为盟的兄弟,定会来救他。
下官已设好埋伏,就等着瓮中捉鳖。”
裴晏转眸道:“周县令可否带我去见见此人?”
周昌嗣一怔,有些为难:“贼寇虽已被缚住手脚,但粗鄙桀骜,怕是出言不逊,冲撞少卿。”
“无妨。
我也是查赵司马一案查到那孙荡身上的,周县令放心,剿匪之功自是你的。
我只管我的案子。”
周昌嗣展眉道:“裴少卿言重了,既然如此,那请随我来。”
县衙牢里每间房都关了几个人,个个面色红润,鹰瞵鹗视地观察着外头动静,锁头朝里挂,想来应是开着的。
裴晏跟在周昌嗣后头,暗暗叹着这陷阱未免也太明显了些,傻子才会来送死。
拐了个弯,尽头处一肤如深麦的精壮汉子躺倚在墙上,听见声响,微微睁眼,嘴角轻挑,笑道:“老杂种还带个小杂种来,怎么,来给你关爷爷磕头的?银钱没有,赏你泡尿如何?”
周昌嗣脸色一沉,斥道:“大胆!
此乃廷尉监裴少卿,岂容你胡言!”
裴晏命他打开牢门,弯腰进去。
这贼寇眉弓突,眼窝深,面长而窄,下颌硬朗,布满短而糙的青须,褴褛衣衫下腿根处皮肤亦是麦色。
不是南朝人模样,亦不像北边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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