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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傅令曦都不管,也管不着。
这是南虿国君自己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而谢夙秉乘胜回归皇城。
皇城内的百姓早已得了消息,一路自发在两旁摆满了鲜花。
长长的街道两旁花团锦簇,中间铺设的十里红毯,天空怒放着铁树银花。
虽是白昼,但这种银花从空中怒放、爆开之后,洒下的是细碎的彩色锦,落下时,如同落下无数色彩艳丽的花蕊,煞是喜庆好看。
皇城内,从少到老的百姓穿戴整洁,臂膀挨着臂膀地挤在大街两旁,抻长了脖颈张望他们的战神。
“皇上!”
不知谁的嗓音拔高起来,紧接着便是潮水般汹涌扑来的一声声浪潮,一声盖过一声地高声喊道——“来了来了!
皇上凯旋归来了!”
“皇上身边的宸皇贵妃,你们瞧!”
“咦?听说宸皇贵妃娘娘,继生下皇太子、双生子八公主十皇子之后,‘阿乌’摔个跟头该打虽然才周岁,但在萦采的调理,加之傅令曦灵域空间的灵植的作用下,三个孩子已能踩着脚步走路。
扶着窗沿、车厢体,不至于像平日学步的时候,那东歪西倒的模样。
傅令曦也由着他们。
容嬗则一脸的忧色,张开双臂,盯得紧紧的,唯恐他们站不稳,做好随时抱住人的准备。
见此一幕,傅令曦无奈笑了笑道,“嬷嬷莫要紧张,车厢里都垫了软毯,摔不上的。”
“是,奴婢晓得。”
话是这么对付着说,可容嬗还是照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人。
倒是三个孩子看着什么都新奇,转头对着傅令曦等人“咯咯咯”
地笑了起来,“母、妃,人、多,好、玩……”
说话的是最顽的幺女谢长雍。
话落,便见她的小身板,一走三摇晃地,张开了小藕臂向傅令曦‘走’了过去。
容嬗“哎”
一声,迫不及待地上前欲要将人抱起,却遭受到小人儿倔犟地拒绝道,“同、嘉,不、要,嬷、嬷……”
闻言,张开手臂的容嬗为难地看向身后的主儿。
见傅令曦点了点头,她转身将谢汝禛、谢汝洮都左右手抱起。
萦采接过她手中的谢汝洮,便见他指着窗帘隔绝的大街,笑着道,“‘阿乌’摔个跟头,该打!”
车厢本就不宽,坐上三个娃,容嬗,萦采,傅令曦,便显得有些逼仄。
即便是小短腿,摇晃几下便到了傅令曦的跟前,被她伸手抱起,伸手颠了颠,笑道,“同嘉可瞧见甚么好玩的?”
她问话的同时,闻得谢汝洮突兀一句,下意识望出窗外——果然,从半掀的窗口能瞧见大街上的一幕。
摊子铺的卖布的老汉,从人群中冲出了出来,抓着一中等身材的男子,粗嗓子一嚷,“好你个贼小子?光天化日之下、黄土之上,敢在陛下凯旋日行宵小之事?敢情是觉得老汉我好欺负不……”
二人拉扯之间,那老汉的体力明显不敌于那年轻气壮的男子,被反推了一把,人往后压倒了好几人,那受无妄之灾的几人,扯着老汉要赔医药钱。
老汉一时不知是赔罪还是抓人,急着在原地跟他们解释。
眼看那贼男子要趁机逃走,老汉伸手及时抓住他的衣角,那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老汉“啊”
的一声,手已来不及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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