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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听到齐恩斯基不在家,专骗女人小孩儿的老特务顿时把心眼儿活络开来。
这三位美丽的女士,一位是莫斯科警察总监的妻子,一位是莫斯科宪兵上校谢苗诺夫的姐姐,还有一位则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莫斯科社交圈秘辛。
您把这三位女士摆在一起,就好比把泥坑放在约克夏猪的眼前,不让他进去打个滚的话,他势必是不乐意的。
“要不我还是直接去警署找他吧?最近莫斯科不太平,他手底下压着那么多工作,就为了一桩抢劫案专程跑回来,回头沙皇陛下怪罪下来,您丈夫怕是难以消受啊!”
“您可千万别起身!”
谢苗诺娃小姐慌忙按住亚瑟肩膀,然而她终究是晚了一步,因为亚瑟原本也没打算走,他的屁股刚刚离开沙,他便装作贫血似的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快闻闻这个。”
霍夫林娜夫人明显更为老道,他看到亚瑟头晕目眩的歪倒在沙上,赶忙掏出嗅盐瓶塞到亚瑟鼻下。
浓烈呛鼻的气味激的亚瑟连连咳嗽,原本他还打算再演一会儿,但是身体本能却使得他不得不屈服于嗅盐瓶的威力。
亚瑟扶着脑袋轻声致谢道:“感谢您,夫人,我现在好多了。”
齐恩斯基夫人在一旁劝阻道:“您这副模样,我真怕您在这里聊着聊着就晕过去。
给您看病的医生是谁,他给了您什么建议?”
霍夫林娜夫人出谋划策道:“您的伤情牵动着整个莫斯科的神经。
皇上昨天晚上也过问了您的情况,还说着要派人连夜把您送回彼得堡请宫廷御医请来诊疗。
要我说,这真是瞎折腾,您这身虚体弱的,哪里经得起这么远的路程。
况且莫斯科又不是没有好医生,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一份德意志医生的名片。
他的医术在莫斯科有口皆碑,听说这人早年是在普鲁士军队服役的军医,对于治疗外伤很有经验。”
亚瑟一听要把他送去医院,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
且不提那德意志医生是不是真的医术高明,就算他真的高明,那他向使馆申请的医疗补助金不就全部吹了吗?
亚瑟现在选医生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敢于开药,更要敢于开票,医术反倒是放在第二位的。
亚瑟有心转移话题道:“有劳您挂念了,不过比起我这点伤,我还是觉得那些因为纵火案被逮捕的人更可怜一些。
我前几天路过克鲁季茨兵营,看到那里关押了不少纵火嫌疑犯。
一群人在冰天雪地里被脱光了衣裳站在铁板上挨个抽鞭子……”
谢苗诺娃小姐接道:“您也听说了那件事吗?第一个被判鞭笞的犯人大声喊冤,他誓他是无罪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严刑拷打下他招供了些什么,还脱下衬衣,背对围观的市民呼喊说:‘东正教徒们,你们瞧吧!
’他的背上布满了横一条竖一条的青色伤痕,现在却又要让这遍体鳞伤的脊背再受一次鞭打。
围观的人群出一阵惊呼,气氛也阴沉了下来,警察们全都着了慌,刽子手硬着头皮减少了规定的鞭打数,另一些人则赶紧刺字,还有一些人匆匆钉脚镣,事情就这么草草收场。”
了解一些内情的齐恩斯基夫人尴尬的替丈夫回护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如今天天都在闹火灾,抓住的凶手又寥寥无几,皇上为此大雷霆,下令限三天之内必须破案。
您也明白的,皇上金口玉言,他说要三天破案就必须三天破案。”
霍夫林娜夫人忧心忡忡的问道:“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就为了这件事,莫斯科街谈巷议,舆论哗然。
纵火犯被判了刑,然而直到昨天晚上,依然还在生火灾。
如果不给出市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怕是很难翻篇。”
齐恩斯基夫人压低嗓音道:“您说的也有道理。
我听我丈夫说,戈利岑公爵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皇上,皇上的意思是成立新的法庭重新断案,对那个在行刑前当众鸣冤的犯人,尤其要查清案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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