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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本?就潮热,贴上也就更热了。
什么时候出的浴室不记得了,只感受到贴在?后背和云朵一样软的床铺,一个温热的吻落到下巴,思绪终于回归,祁末满也后知后觉地感羞耻,意?识到自己都没穿。
祁末满不想面对现?实地闭上眼?,什么东西抵上了他,他知道这是什么,便睁开眼?,正准备像往常一样离程非悸远点,程非悸却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把?捏住他脖子:“煽风点火就想跑,这点道理都不懂?”
祁末满登时看向程非悸,钻进被子盖上身体?他想说?他没跑,只是帮不上忙,这是程非悸的身体?不会听他控制,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
祁末满说?得很真诚,程非悸却笑?了,是那种玩味又带着兴致的笑?,看得祁末满莫名其妙。
程非悸见状便道:“你?能帮忙的。”
随即扯着祁末满盖在?肩上的被子再次拥吻上去。
很热。
……
一种“先苦后甜”
的感觉电流一样传遍全身,祁末满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可以这样帮忙。
好?神奇。
真的好?神奇。
程非悸好?厉害哦。
他脑袋闷进枕头里,人也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他想闭嘴可程非悸又突然拨过他下巴吻了过来。
有不知名液体?顺着程非悸嘴唇传过来,甜甜的,顺着食道一路滑进胃里,祁末满听见清脆的一声,像是碗沿磕到桌上。
哦,是醒酒汤。
时针不紧不慢地转了几圈,程非悸重新抱着祁末满去卫浴,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黏腻难受,是程非悸平日里最讨厌的,但今日竟然发现?也还不错。
程非悸没折腾祁末满太久,做了两次就放过他,但即便如此祁末满搭在?浴缸边缘的手还是有点蔫蔫的,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温热的水冲洗全身,祁末满睁开眼?睛看见程非悸披着浴袍,汗浸湿着头发,程非悸顺手搂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的墨色似乎更深了,看起来和往日有些不同,多了些餍足。
程非悸冲洗的手一停,摸了摸祁末满带着潮红的眼?尾:“难受吗?”
祁末满一如既往地诚实:“舒服的。”
程非悸于是不说?话了,继续帮祁末满冲洗身上的痕迹。
祁末满虽会不好?意?思,但这个劲持续的时间很短,过去后又能坦然面对程非悸。
程非悸指腹拂过祁末满红痕,难得反思道:“下次轻点。”
祁末满摇摇头,平心而论程非悸动作已足够轻,但他皮肤白,看着便明显,其实并?不疼。
程非悸笑?笑?,摸过浴巾正要盖在?祁末满身上,忽然听见嘭地一声,于是拨过祁末满下巴,叫目光总是黏在?他身上的某人看向窗外。
绚烂烟花在?墨色中绽放,填满黑沉沉的夜色,无数盛着星芒的尾巴行?至大地每一角落,或忙碌或休息的人无不抬头共享同一片夜空,同一处夜色,同一种喜悦。
“烟花。”
这不是祁末满第一次见到烟花,却是他第一次见到烟花的全貌,没有拥挤混乱的棚户老巷,没有刀尖舔血的朝不保夕。
眼?前与未来近在?眼?前,他伸手便可碰到。
“是烟花。”
祁末满眼?瞳倒映着程非悸,看着他又一遍喃喃着:“结束了。”
程非悸笑?了,握着祁末满掌心,无不庆幸道:“是开始了。”
从此,帷幕落下,篇章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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