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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我知道。”
斯内普抬了抬下巴。
“那佩迪鲁呢,佩迪鲁你是怎么安排的?”
阿波罗尼娅不急着走了,时间还充裕,“计划里从头到尾没有你,你自然是从凤凰社里知道日期和地点的,但计划里也同样没有他啊?”
当你横跨了公司的唯二两个核心部门时,老板背着你组建的专业技术团队对你来说就像写在脑海里一样透明。
“朗曼,那个率先对缄默人使用夺魂咒的天才。”
斯内普冷笑,“黑魔王伟大计划的唯一漏洞。”
相比于贝拉与多洛霍夫这种素质过硬、久经考验的食死徒,朗曼只是个籍籍无名、到处钻营的小人物——钻营都钻不到点子上来,要不是这次特里劳妮赏饭吃,他这辈子都很难在会议室捞着个座儿。
而当飞上枝头的麻雀回顾他曾经的麻雀朋友时,无论是出于夸耀、怜悯还是什么,都很容易卸下心防。
“你怎么做的,混淆咒?还是通过大脑?”
阿波罗尼娅来了兴致,拖了把椅子骑在上面,引来泡泡不满的轻声咳嗽。
他们那个黑魔法小组的“摄神取念与大脑封闭术”
项目推进到最后,也曾尝试过互相伪造假的记忆片段,不得不说这非常难——与施法者的想象力与承受者的防御力有关。
再逼真的记忆、再还原的场景,也得对方相信它是真的才行。
“都不用。”
斯内普今天心情好得出奇,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我进入他的大脑,发现他和许多人聊天吹嘘,还喝了酒。”
斯内普看到的,伏地魔当然也会看到——也不需要看到更多了,足够了。
“难道佩迪鲁也是朗曼的酒友?”
阿波罗尼娅有点难以置信。
“他不是,但他的介绍人是——他投诚也需要有人引路,是不是?我花了一些时间打听那个人是谁。”
心情很好的斯内普有问必答,“更不巧的是,他们的聚会现场有很多耗子。”
阿波罗尼娅热烈鼓掌,总算明白斯内普昨晚遭了那么大罪还心情不错的原因了:锅甩给了彼得·佩迪鲁,让西里斯·布莱克毫无发挥余地,自己在黑魔王身前的地位直线飙升。
一箭三雕,只怕他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阿波罗尼娅问他。
“送魔药,一个小时后出锅。”
斯内普抬头望了望钟,看来是早有准备,“你呢?”
“上班,然后找个由头早退去格林格拉斯家门口哭。”
阿波罗尼娅无奈地摊了摊手,“理论上我得上班才能知道昨晚出事了。”
本质上他俩干的都是同一件事——表忠心,一个是身负重伤、身残志坚,一个是“虽被疑其犹未悔”
。
“建议你中午再去,你不是贝拉。”
斯内普不赞成地摇摇头。
“贝拉会直接翘班!”
阿波罗尼娅抗议。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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