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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又酗酒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堪比地狱。
林窈两眼无神的坐在床上,今天要穿的衣服已经全部搭在床边,厨房里叮呤咣啷,隐约飘来热乎的豆香气。
时间快来不及了,林窈抹了把脸,起床换衣服,迷迷糊糊间不慎踢到床边的垃圾桶,她掀眼一看,一堆雪白纸团中夹杂两只装载过亿项目的小雨伞,和破破烂烂的黑丝,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事后的浓郁味道。
真变态啊。
林窈揉着下腹出来,刚好撞上来催她洗漱的始作俑者,她朝他翻了一眼,转身进了浴室,可看到浴室里接满水的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又觉得自己刚才那一抹小情绪挺没道理,纠结一个回合后,她盯着镜子里滋润的脸,吭哧乐了一声。
早餐就是包子豆浆,林窈吃的时候,周仲霄把买好的面包和花生巧克力棒放进她的包里:“要是中午盒饭到的不及时,就先吃这个垫垫,别饿过头了,对胃不好。”
他嘱咐一通,却没人回应,一回头,林窈坐在餐桌前,嘴里嚼着包子,一只手却在揉侧腹。
“怎么了?”
林窈瞥他一眼,不说话。
周仲霄皱了皱眉,来到她跟前半蹲下来:“说话。”
林窈放下包子,扯了张纸巾在手里揉,等把嘴里这口咽下去之后,才慢吞吞的说:“你以后……能不能轻点。”
越叫慢越快冲,力大劲沉,跟磕了三斤药一样。
周仲霄沉默一会儿,低声问:“很不舒服?今天还能去吗?”
“当然!”
林窈笃定的回道:“缓缓就好了。”
周仲霄站起来,低声说:“知道了。”
林窈也不知道他这句“知道”
是在回应哪句,捧着温度正好的豆浆喝了一大杯,一股热流顺着食道一路往下,这才舒坦了点。
吃完早饭,林窈清点一遍背包和设备器材,最后回房做防晒护肤。
周仲霄跟进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林窈今天又换回了那身工作装,宽松版型,衣服口袋非常多,素面朝天,只把防晒铺满,低马尾扣鸭舌帽,整个人干净利落。
她倒是只顾着控诉他失控,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是怎么点火的。
周仲霄走过去,拉过她的手腕,林窈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手环套了进来。
“这是什么?”
周仲霄没答,又拿起一张贴纸,撕下上面的小圆片,蹲下来依次贴到她扎紧的裤脚、裤腰内侧以及后背,全部弄完才说:“驱蚊虫的。”
虽然这个天气还没到酷暑,山越高风越大,但林窈的体质足够让一切蚊虫成为不抱怨环境的强者,谁跟她在一起就等于有了个活体吸蚊器。
以前他跟她去江南老家,她人都被叮肿了,他愣是一个包没有,气得她直接扑上来一把抱住他,手缠手腿缠腿,扬言这个距离蚊子总有走错路的时候。
他面红耳赤的扒拉她,奈何她粘的太牢,根本推不开。
结果可想而知,蚊子就叮她,谁也不爱。
彼时,周仲霄沉着一张通红的脸,冷冷说:“你饮料喝多了,血都是甜的,蚊子最喜欢。”
一句话吓得她好久不敢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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