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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打之前没吃过苦的人都这么说,最后隔个两三天,还不是哭着来找我拿掉。
还有那些洗纹身的,纹的时候甜甜蜜蜜,洗的时候大骂前任不是东西,我看过的实在太多了。
我不会。
徐运墨蹙眉,说你今天好啰嗦,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换家店,不想浪费时间。
语气不带丝毫迟疑。
周奉春盯着他看半天,猛然反应过来。
自己真傻,劝什么呢,这是徐运墨,宁愿一卷铺盖逃出家门的徐运墨,就算吃苦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徐运墨。
这个人认定的事情,必会进行到底,再劝也是白费口舌。
原来爱有形态,无论是穿出的一道耳桥,还是拷住的一把南京锁。
周奉春仰天,长叹一口气,说换什么换,整个黄浦区就我的手穿技术最好,你找后面那条马路的帕金森给你弄,两个洞肯定穿得歪七扭八,对不上——行了,赶紧坐好。
消过毒,他在徐运墨右耳标下穿刺位置的记号,最后提醒一句:疼就叫,憋着当心咬到舌头。
徐运墨现在想咬了。
打的过程中,血流了半张脸,他都忍住没叫出声,现在却对夏天梁的沉默感到心慌。
会不会做得还是不够?夏天梁能不能接受这份决心?他反复思量,疑虑来势汹汹,几乎要将他淹没。
幸而在此之前,面对他的夏天梁忽然哭了。
原来这小子会哭,甚至泪腺如此发达,一旦流泪就无法停止。
他怔怔看着徐运墨不动,眼泪不受控制,直接往下掉。
徐运墨愣了两秒,也不{wb:哎哟喂妈呀耶}管有没有得到回应,走过去想替他擦干净。
然而夏天梁两只眼变成自来水龙头,开关彻底坏掉,根本止不住。
徐运墨没办法,认命似的抱住他,用衣服做抹布,让那些眼泪全部淌到自己这里。
大约很长时间没这么哭过,到后面,夏天梁抽泣加重,听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徐运墨不停拍他后背,说好了好了,没用,他只好压低声音,哄他说乖了、乖了。
不说还好,一说声音更加响。
徐运墨感觉胸前衣服全湿透,手忙脚乱,想拿旁边的抽纸,伸手时擦到耳朵,立即嘶一声。
听见他声音,夏天梁终于停下,从徐运墨怀中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笔直望向他的耳桥。
想摸一摸,却不能。
恢复期内少碰才能好得快,心里责备的话有一百句,却无法说。
徐运墨如此无瑕,却因自己多出一道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一想到这点,夏天梁几乎不能呼吸。
他低声说:“耳桥很难养,会疼很久很久的。”
“我知道,周奉春和我说了,至少要六个月。”
何止,六个月之后,徐运墨还会面对各种红肿发炎,直杆挤压耳轮造成的间歇性疼痛,甚至伴随增生——徐运墨再无宁日,未来面临的麻烦是无穷无尽。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心疼之外,更多是满足。
两个人之间的那扇门,徐运墨发现打不开,与其什么都不做,干等,他宁可从外面砸个洞进去。
徐运墨不是夏天梁过去交往过的理智或聪慧之辈。
徐运墨是笨人,爱人用的也是笨办法。
“我帮你。”
夏天梁抓紧徐运墨,用了很大力道,这次不会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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