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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好凉。
发热的脑袋下意识歪了过去贴到他的手心上,“如果真的有伤口就好了。”
和我胸口的灼伤一样,皮开肉绽,疼起来的时候能让人死去活来,但我知道它会痊愈,“这样酒精的作用会更大一点。”
而且淋上去真的会很痛。
“理论上,心理创伤需要经历五个阶段,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抑郁、接受。
时间也许无法丈量,但总会恢复。”
我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几乎无法思考,吵杂的音乐不停地撞击我的耳膜,晃一晃脑袋,能听见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撞得叮铃桄榔的响。
我很清楚我没喝醉,我只是需要自己喝醉,最好一头栽下去,睡个昏天黑地,不要管睁开眼睛后自己在哪儿,哪怕是在流浪体的肚子里。
“……你该回家了。”
我听见他说。
“我不想回去。”
成年人大多享受独居,但对我而言这个享受的概念仅存在于,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有人在等我回去的时候。
现在没有了。
我突然睁开眼睛,黎深没来得及收起他的表情,我看见他在难过。
“你也不高兴,黎深。”
“当然。”
“这么说其实不好,但是——”
我伸手过去,拽住了他的领带,这个结太死板,随便扯歪之后,端庄忽然变得有点下流。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不耐烦,我看见他两颊绷紧,目光变得捉摸不透。
他小时候的眼睛更亮一点,可能因为还没经历过科研的毒打,他那时候也会笑,有点腼腆,规规矩矩的对着奶奶问好,一开始还会和夏以昼打招呼,熟了之后两个人见面礼是互相点头,然后给对方一肘。
我记不太清楚他怎么和我问好,他看着我的次数太多了,然后是点头,微笑,多到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和我打招呼,还是,单纯的看着,“——知道不只是我一个人在难过,我竟然会觉得,有点高兴。”
音响声忽然加大,耳膜上扑通扑通的锤击声变重了很多,脑袋里的杂音被驱赶了出去,只剩下了单一的回响。
——扑通
——扑通
那不像是音乐,也不像是谁在说话。
像是一阵风吹过,在胸腔中空空回响。
我听不见黎深在说什么,他的嘴唇翕张,一个模糊的轮廓,是我的名字。
抓着他领带的手稍微用力,比起被迫,他更像是迫不及待,到了我面前。
在亲吻他之前,我跟他说:“带我去你家。”
夏以昼估计会很生气。
他生气吧,气到从坟墓里爬出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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