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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搭腔,说到夏以昼,聊天的兴致变得很差。
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打算再来一杯的时候被黎深压住了手腕,“你喝得太多了。”
“今天就不能对我稍微宽容一点吗?”
他说得斩钉截铁,“不能。”
“你很没劲。”
“我知道。”
“难道我们长大就是为了故意让自己成为无聊的大人吗?我以为我熬到这个年纪就是为了做我以前不能做的事情。”
夏以昼不让我干的事情,“我现在不需要监护人,黎医生。”
“我现在并不是以监护人的身份坐在这。”
“那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多了,竟然从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看出来了一点奇怪的纠结,“……朋友。”
我凑过去,仔细地打量他,他皮肤真不错,年近叁十的人一点皱纹都没有,可能这就是面瘫的优势,连笑纹都不怎么明显,漂亮的五官横来看去——像个假人。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不这么觉得,我们都还小,后来我发现只有我是真的小孩,他应该是出生就四十岁,老成,安静,好胜心强。
每次见面都会听说他的了不起事迹,跳级,卓越的成就,天赋异禀,超越常人的evol能力。
一个没有童年痕迹的老小孩。
如果不是叔叔阿姨拿出了他出生时候的照片佐证,我一定会以为他是某个不可告人的研究所实验产物,和我一样。
这又是另外一个很倒霉的事儿,痛失家人的我接受的第二个打击——在禁酒令之前,黎深代奶奶转交了一份能解释我身份的遗物,里面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搞清楚了我从哪儿来,坏消息是,我不是什么孤儿院或者慈善机构出来的孤儿,而是某个非法研究中心的研究产物,甚至大概率是这场爆炸的引爆点。
人一辈子要经历很多打击,学业,事业,恋情,从生到死,每个社会看重的人生拐点都会一不留神吃到当下最惨痛的教训,事情发生的当时,只会觉得疼,觉得惨痛异常,这不是什么生理性伤口,有一个医学方面权威解释告诉你,伤口会精确到固定时间区间愈合。
大部分人,包括我,可能要等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才能用层层累积的时间淡去这种痛苦留下的痕迹,解决一个我当下无法回答,不可深思的问题——
是我害死了我的家人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黎深。”
他读书的时候跟随研究团队前往北地,和他共事多年的师兄死在了那儿,如今他的朋友夏以昼死了。
当年我无法理解他怎么面对师兄的死亡,现在也依旧不能理解他如何面对朋友的去世,“怎么才能让这种感觉消失,不让自己折磨自己。”
我当然知道这不能怪我自己,这件事论罪,我充其量只是个从犯,但是人没办法那么精确地将责任划分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连累了身边的人的时候。
黎深呼吸变得缓慢,沉重,他看着我,目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从来都没有消失,”
他说,“一直都在,只是我接受了,留在那里。”
“所以最后都会和血肉长在一起。”
“最后都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那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我不知道。”
“你是心外科的医生,天才儿童,你为什么不知道。”
我也许真的喝醉了,手搭上他的肩膀时,脑袋有些发沉,垂着盯着他打着完美温莎结的领带发呆。
黎深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过来,掌心堪堪从脸侧擦过,帮我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疼痛未必都有伤口,我在医学院学到的是病灶诊断,对症下药,以及真正存在的伤口缝合。
教科书从来不教怎么让人判断自己的伤出现在心内,还是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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