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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里面也会有说吧,死去的人为了爱人亲人这些重要的人徘徊在牵挂的地方。”
“地缚灵...么...”
他有些失神,“不应该啊...”
“虎杖...是有朋友...离开了么?”
佐佐木看他神色不对劲,面色一白,“我很抱歉,还请节哀。”
“啊...”
他意识散漫地点头应下,正要转身离去时,又调转过来问了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存在地缚灵的话,他们还会死去吗?”
“...不会吧,”
佐佐木看他目光发痴,一时间也有些难受,“地缚灵是被执念困在原地的可怜人,虎杖,死亡也无法解脱他们。”
死亡也能够成为解脱的方式了么,虎杖悠仁觉得这种说法分外好笑。
可是五条悟也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还在家入硝子那里处理千岛夏的后事,他赶到时并没有见到千岛夏的遗体。
“前辈...去哪里了?”
他傻乎乎地问。
“已经送去火化了,葬礼安排在明天,你会出场吧?”
五条悟看他面无人色,安慰他,“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体面地和她告别吧,悠仁。”
“我不会去。”
虎杖悠仁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千岛夏,他固执地相信她并没有死,哪里需要什么葬礼,“前辈还...还没有死...”
他抓着五条悟的手腕,着急地说,“不能让他们火化了前辈的身体,这样她再也没办法活过来了!”
“悠仁,”
五条悟站在原地不动,掀开眼罩,苍天之瞳带着诡异冰冷的光,声音在虎杖悠仁耳朵里显得残忍又冷漠,“她已经死了,我比任何人都确定。”
“我见到她了,就在今天。”
虎杖悠仁执着地解释。
“悠仁,”
五条悟看着他坚定不移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话到嘴边,突然就改了,“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放过她吧,你明明比谁都明白身受诅咒的痛苦。”
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打碎的玻璃不能复原,祓除的诅咒不会再生,死去的人不能复活,这是多么浅显又简单易懂的道理,虎杖悠仁又何尝不明白这些话。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看到本应死去的恋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就像地狱里的厄尔普斯,冥王哈迪斯一次次告诫他不许回头,他背对着妻子走了许久,在即将到达地面的那一刻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终究还是回了头。
爱欲之人
犹如执炬逆风而行
必有烧手之患。
可那又怎样呢
疼痛就会放下吗?
虎杖悠仁指节青白
手背青筋凸起,像石面上的浮雕
灰暗冰冷不带生气。
他说,“我明白的。”
他真的明白吗?
垂头丧气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千岛夏,她身侧那张玻璃柜门在他临走之前被糊上。
虎杖悠仁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与她拥抱,接吻,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灵魂已经扭曲到了可怕的地步,他近乎疯狂地想要确认千岛夏的存在,无节制地占有和侵入她的身体,这时候,千岛夏的一切已经不能够给予他彻底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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