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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对宋大花说:“所以叫你再练练你那狗爬字,多写写,你也跟小鱼一样拿个册子,把你这路上遇到好或者差的东西给记下来嘛。”
“你这样年年给记下来,到老了还能翻开看看,晓得自己年轻时候还遇到这样的事。”
宋大花伸出手点点姜青禾,“你这脑瓜子咋生的呦。”
她咂摸了下,是这个理不错,自从干了这行后,那一天天日子过得那叫有滋有味,不记下来可惜了。
她再也不是早些年的她了,那会猫冬时姜青禾说叫她识字,她觉得自己就地里生地里长的,识字有啥用,也去不了镇上谋活计,白学。
现在却不这么想了,真的悔啊,咋就不好好学呢,识字它当然有大用,宋大花悔死了。
可之前的她咋能想到有眼下的光景和日子可以用呢,早先还克扣着自家的口粮,现在她赚钱都能再买些果树,让她家那口子干回天把式去。
这天之后,不管哪家的宴席上总能看见个扒两饭,就掏出只乌漆嘛黑的东西在树皮上写写画画,还念念有词的人。
宋大花却是想,这话说的多好,俺得赶紧记下来。
喜铺渐渐步入正轨,歇店来往人却不多,姜青禾也毫无头绪,只能嘱咐那几个孩子勤快点。
眼见着过了立夏,过完小满,到了芒种插秧时候,再到五月五过端午,衙门说的来收地丁却还没来。
但是所有田亩数包括折算后要收多少银钱,姜青禾跟土长已经盘算清楚了。
所以趁着喜铺赚了不少钱,她之前压着没发,这会儿再一起发掉。
过了吃芦苇叶裹软黄米充当粽子的端午,后一天土长才跟大家说起了关于地丁的事情。
“你们要晓得,每次开荒后俺都会报给衙门,这地上了户籍,就是你们那户的,闹上衙门那都是你的。”
土长叹口气,“可是你们也要明白,之前俺们湾里实在穷,穷的没办法,开了两百多亩的田还田税。”
“可这田税它不只是粮食,还有啥,钱!
你们每户名下那地的,上田一亩要交十个钱…,”
土长把所有的都摊牌跟大家说明了,在农忙稍稍过去点后。
“要不了多久就得来收这笔银钱了。”
两百多人的屋子沉默得可怕,此时连大喘气都没有,仿佛粗重的呼气声都会让人觉得吵嚷。
之前大伙老看着土长跟姜青禾在田里用步弓,当时两个人含糊过去,大伙只当是重新算一面上报到衙门。
却没有想过是来征银的。
田税啊,这是大伙不愿去深想,但又确确实实是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怎么也绕不开。
“多少?”
陈婆子突然问,“是多少银子?”
这时众人才恍然惊醒,他们早已不是之前那穷到家里漏风,把东西全都卖了也掏不出几个子的穷困人家了。
他们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靠着自己的手,去编织去烧砖去刨土去挖渠,或者刨穰穰子和做猪胰子到镇上去卖,换取几个钱来,长此以往也攒下不少。
虽然这是用来攒着日后花费的,哪怕大家心里极其舍不得,可眼下又无比庆幸有这笔钱。
尤其在姜青禾念到各家要交的地丁时,有的三百,多的六七百个钱。
他们呆愣又惊讶,对于自己家有多少钱都收知道的,这笔钱不会从他们身上狠狠扒下一层皮,也不会让他们重回吃黑面馍馍的日子。
只会让他们这么长时间积攒的积蓄,稍微浅下去一截而已,而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让这些惧怕衙门,害怕小吏来搜刮家财,带走人丁去充当苦力的湾里人,第一次觉得,来征收田税并没有那么可怕。
那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身上的重量,也渐渐减轻,他们如此真切地明白钱是个好东西。
富满大地
征收田税的书吏是在端午后几天来的,三个书吏一进湾里就跟土长抱怨那路压根不好走,等他们说完要到收地丁的时候。
年长的书吏却摆摆手说:“甭急,俺们这趟除了来收地丁以外,还要来瞅瞅你们上回带走的流民,这得回去跟镇长禀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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