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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好的话,”
宋大花想了想,“那腥臊的羊油都不稀罕用,顿顿用清油,吃白米白面。
不吃苦嗖的土盐和红盐,盐罐子里都是白盐,磨得细细白生生的,不吃粗盐粒子,天天吃荷包鸡蛋和泼鸡蛋也不心疼。”
这种日子让她想也只能想到这,她甚至没敢说顿顿能吃上肉。
她兜里银钱最鼓囊的时候,也才隔三差五割吊肉来尝尝荤腥。
“俺老了,可俺在镇上住过许多年,兜里有钱日子才好过哩。
打水雇水客子,打醋灌酱都不用自个儿去,有小贩背了木桶满街吆喝,”
苗阿婆撕开张芦苇叶,她慢悠悠地说。
“那些钉碗匠、箍漏锅的,也时不时上门来,要是哪坏了,出门走个几步路,总能找到人来换。
他们出门不想坐大轱辘车,另有夹窝子坐,懂啥叫夹窝子不?”
“就是驮轿,前后栓一头骡子,中间栓网兜,上头有棚子,不管你想躺想坐都不会颠簸。”
苗阿婆回忆着,其他三人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附和,苗阿婆也就多说了点,“镇里富户的日子过得那真是想也想不到,外头咱也不懂,里头俺去过一回。
那地上都不铺砖的。”
“那铺啥嘞?难不成是银子,”
虎妮唬了一跳。
苗阿婆连连摇头,“你想哪去了,人家那地上铺的是圆石,摆的净是吉利花样,院子里还有放了一堆鱼鼓子,养了不少稀罕鱼种,啥牡丹、菊花,鱼池的更甭说了,光是花架子就有十来个,果园、菜地都雇人来打理。”
“吃的更不得了,肉不单要吃炒的,还的卤、酱、腊、熏、蒸的,吃个饭,用南边来的糯米,做八宝饭,”
苗阿婆印象深刻,当即跟报菜名似的,“用的是枣儿、芝麻要白的、核桃仁、枸杞子、南瓜、糖、猪油,还放那干刺梅的花瓣。”
“天爷,俺这辈子还没吃过糯米哩,”
宋大花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她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苗阿婆说:“何止,像五月五,他们吃的叫晶糕,糯米包的,放大红枣、刺玫花,做的水晶晶,切成一片片,浇上蜜吃的。”
“你说这日子算好到头了吧,哪天湾里人要是能过上这种日子,”
苗阿婆想不出来。
因为湾里大多浅薄浅门户,又是底窝子人多,一年赚个二三两,却要够十几口人的嚼用。
所以妇人日子过得紧巴而抠搜,又自摸索出一套法子。
像田间地头长的野菜,鲜的时候舍不得吃,一把把连根薅下来,根切碎剁了喂鸡鸭,其余全晒成干菜。
做不成干菜的,都给腌了,芋头、萝卜、芥菜这种用来整腌,像萝卜缨子、沙盖这种剁碎了的,叫烂腌菜。
黄米馍馍配烂腌菜,凉水混炒面,黏饭、散饭、馇馇轮着来,一年到头只有四时八节才吃顿荤腥。
让他们喝点白米干饭,就够感恩戴德的,什么八宝饭,想破头也想不这样美的事来。
话说到这,土长戳戳姜青禾,“你也说点阿,俺还想听听你的高见,南边的日子可比上头说的还好吧。”
“你们这不说的都挺好,”
姜青禾差点没叫黄米粽给噎住,喝了口水顺顺气后才开口。
其实刚才她们说的难以想象的好日子,不过就是她以前稀松平常的每一天,她又难得想起了以后的世界。
一时出了神,那些想要忘却的画面,又走马观花地出现在眼前。
她抛开那些画面,努力振作起精神来,她用手点了点桌子,“说白了就是咋叫大伙兜里有银子呗,穷气的时候才拘着自己,啥也不敢乱买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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