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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点头道:“我也有此意。”
许静婉马上道:“今日出门,诸多不顺。
还是回去了安心。”
许夫人闻言,伸出食指点着她的额头道:“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软磨硬泡,非要来么。”
许静婉心虚的捂着额头,弱弱道:“都怪我,出门没看黄历,连累母亲跟着受累了。
等回去了,我给您按肩捶腿,好生伺候您。”
许夫人气乐了:“我用你伺候做什么。
你消停些,我就阿弥陀佛了。”
这一刻,许夫人觉得,刚才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婉婉应该是被吓到了,才那样的紧张。
沈湛笑笑,对许夫人道:“许姨,那我们就一起回吧。
您的车依旧先行,我断后。”
又回头道:“许姑娘,你也上马车吧。”
说完,他率先朝马车走去,翻身上了马,等在路边。
那边,丫鬟嬷嬷已经收好了食盒,分别装上了马车。
许夫人的马车调转了马头,慢慢行了过来。
经过沈湛身边时,她掀着帘子,笑着,朝沈湛点了点头。
又看向他身旁的马车,女儿正掀着帘子,笑着朝她挥手,她笑着放下了帘子。
回过头来,许夫人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来……沈湛目送许夫人的车子过去,看着自己的车子动了起来,他一夹马腹,也跟着缓缓前行。
沈湛偏头盯着车窗,好半晌,车帘也没有掀开。
他笑着摇了摇头,却又想起那个让他一直困惑的问题:婉婉怎会这么清楚的知道驯马场的位置呢?许静婉在家静静地等了两日,这日傍晚,终于有了消息。
下人来禀,说老爷让大小姐到正厅去。
许静婉进入正厅的时候,看到母亲和两个哥哥也都在。
父亲和大哥的朝服都没换,可见事情应当很急。
但是,许静婉观察父亲脸色,兴奋中带着一丝喜悦,应该不是坏事。
上好了茶水,管家许禄摆了摆手,丫鬟们都退了出去。
许管家走在最后,随手带上了门。
许大人看了一圈家人,迎着四双询问的目光,轻声道:“今日,安王进宫面圣,状告太子私养战马,还抓到两个证人。”
许静平吃惊道:“父亲,我们也刚查出个大致情形。
安王竟然先我们一步做成了?”
许大人微笑着点点头:“安王已经多年不问政事,今日行为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不过,以他的实力,这事不会是他一人所为,暗中定有人相助。”
许静婉眨眨眼,低下了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实则心虚不已。
这段时间,和沈湛之间的事,她一句都没向父亲透露。
许夫人听了则是一脸呆滞。
前两日没去成庄子,她对夫君的说辞是,半路上马车坏了,搭个顺路车便回来了。
她没有提沈湛,是担心夫君不悦。
她知道夫君走的是纯臣路线,不喜与武将结交。
何况,途中还有女儿同行,丈夫更会认为不妥。
她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曾想,那日她们经历的事情,竟然会如此牵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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