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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朱华走到姜嬉玉跟前,姜嬉玉抬头看了一眼聂朱华的脸色,刚想解释,就见聂朱华抬手打断她。
“宫人不是这么惩戒的,”
聂朱华道,“刚才那个奴才乱说话,就割掉她的舌头。”
聂朱华侧头看向她:“你是主子,他们是奴婢,奴婢不听你的话,甚至敢忤逆你,你觉得该怎么办?”
姜嬉玉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宫人,自从聂朱华来了后,那些宫人们恨不得把头低的磕在地上,此时听到聂朱华的话,有几个胆小的已经瑟瑟发抖。
“回母后,应当送去内务阁惩戒。”
姜嬉玉答道。
“不对,”
聂朱华道,“犯了错误,才应该送去内务阁惩戒,可他们是忤逆你,不认可你身为主子的身份,无视你的地位,挑战你的权威。”
“所以,”
聂朱华停顿了一下,有个宫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软到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忤逆者,应当除去。”
“王后恕罪!
奴婢再也不敢了!”
有个宫人跪在地上磕头,额头上已经被磕出血印子。
逢春叫人将那名宫人也拖了下去。
聂朱华又对姜嬉玉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院中没人敢说话,都在等候她的发落,姜嬉玉深吸一口气,撑住身子,对院子里瑟瑟发抖的宫人们问道:“谁欺负了我近侍?”
有几名宫人跪下:“求殿下饶命,奴婢一时糊涂!”
“送去内务阁,打二十个板子,再发配去劳役司做苦役。”
姜嬉玉道。
劳役司是王宫里最累最苦的地方,发配到那里的都是犯了大错的宫人,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那几名宫人听完瞬间惊慌,不住地磕头:“殿下绕过奴婢吧!
奴婢再也不敢了!”
聂朱华皱起眉:“将这几个人打断手脚,拔掉舌头,扔出宫,永不除奴籍。”
逢春领命,叫人将那几个鬼哭狼嚎的宫人拖出去。
剩下的宫人都被吓得发抖,不敢多说一句话。
“剩下的人,包庇罪人,拖去管教坊打二十个板子。”
“立威只有一次,第一次一定要狠!”
聂朱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发出一声叹息,“罢了,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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