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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可以晚些吃,张婶说樱桃熟透了,要是搁着过夜会坏掉,让我们下午把它吃完。
’
于念进里间,将海碗放在书桌上,转身抬手跟褚休比划:
‘我就去把樱桃全洗了,留你看书的时候吃。
’
褚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什么樱桃上,而是在于念身上。
于念饭后洗澡了,身上带着湿润潮湿的水汽,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氤氲的樱桃气息将褚休笼罩其中。
熟透的似乎不是海碗里的樱桃。
褚休慢悠悠过来,双手搭在于念腰后的桌面上,将她困在书桌跟双臂间,眸光亮亮的看自家媳妇,软软的音调,“光洗了樱桃?”
她鼻尖在于念脖颈上轻轻嗅,低声问,“还洗了什么?”
还洗了自己。
于念脸颊滚热,屁股挨在桌沿上,手指攥着褚休衣襟,垂眼偏头,任由褚休的吻寸寸往下。
呼吸变得滚烫炙热,春末夏初,雨水多了起来。
唇才抿到锁骨上,于念就感觉自己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她被褚休抱着腰坐在了桌面上,褚休双手压着桌沿吻她的唇。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轻轻哼,“捉,婿。”
小景已经被人看上了,不止长公主还有忠义侯府,于念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安,怕耀眼的褚休被人用麻袋套走。
那她就没有秀秀了。
褚休手掌搭在于念腿面上,推着她的裙摆往上,浅青色的细棉布湖面般堆积在她骨感清瘦的小臂处,直到将她的手臂淹没其中。
“我跟小景不同,”
褚休咬着于念的下唇瓣,含糊着说,“我有媳妇了,我已经成家娶妻,我妻子是你,于念。”
于念呼吸一颤小腹绷紧,腰像是被抽了虾线的虾,陡然拱高,右手无意识的搭在褚休的手肘处,分不清是拒是迎。
褚休的气息滚烫,火星子落在柴火堆上,呼吸吹红于念的耳廓跟脸皮,“这处的樱桃果然熟了。”
褚休捻着,搅拌,低低的音,“出汁了念念。”
于念从里到外着了起来。
“我能尝尝吗念念。”
褚休另只手将灯笼椅拉过来。
跟圈椅不同,灯笼椅两边没有任何扶手,只有腰背贴椅背的地方微微朝里拱出弧度,人靠坐在上面的时候椅背贴合腰背,坐姿挺直。
褚休抿了口桌上的茶水。
这水是她上午看书的时候没喝完的,如今都凉了。
凉水在舌尖过了一遍,褚休掀开眼前的浅青色湖面,任由裙摆像涟漪荡开搭在她背后。
放着樱桃的海碗就在桌边,熟透的樱桃色泽鲜艳像玛瑙,带着水珠摆在那里没人问。
刚才说要尝尝的褚休,凉舌去探火热,像是将熟樱桃放进冰碗里,凉爽刺激。
于念打了个哆嗦,激的眼睫颤颤,红了眼尾。
于念腿搭在褚休肩上,穿着鞋子的脚落在灯笼椅的后面,脚跟难耐的蹭着椅背,鞋子都松了,挂在脚尖上前后轻晃,摇摇欲坠又被脚尖勾着没掉下来。
屋里安安静静,可隐约又有水声啧啧。
过了一会儿,于念单手撑着桌面,人微微往后仰靠,手掌捂住嘴巴呜呜咽咽哭起来。
眼泪顺着眼尾流进发丝里没了痕迹,别的一半进了褚休嘴里一半漏滴在裙子的细棉布上濡湿一块儿。
褚休拿帕子,倒了水打湿帕子擦嘴巴脸颊跟手指,再伸手掐着于念的腰将她从桌面上拖抱着拉到腿面上坐下。
于念趴在她怀里缓神,褚休轻抚她后背,“怪不得要洗澡,原来要请我吃甜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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