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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丰太守听闻送信使者回来,派人来问谢摛寿春情况,谢摛未有分毫心虚,当场把退回的檄文撕碎,拒不再写。
过了两日,甘卓水军已到芍陂附近,诸葛敦军队也行至淮南郡北部,在洛口附近驻扎下来。
洛口位于寿春东北方向,两地相距不过数十里,派探马去侦察,不过半日便回来报告:周馥将东、西、南三面城门封锁,收起吊桥,雉堞上有重兵巡逻,只留北门进出,从其他周边地区征收粮食。
寿春城墙高近四十尺,底宽七十余尺,城墙底部还加固了护城石堤。
四面环水,北有东肥水,其余三面都有护城河,地形上使得这座城池在防御上有天然优势,易守难攻。
诸葛敦召集袁几位将军围坐在帐中议事,指尖划过舆图上安丰、芍陂、洛口几处位置,“我等虽对寿春呈包围之势,却远远不够拿下周馥。
寿春城高墙厚,且有护城河环绕,硬攻必然损失惨重。”
“不能强攻,那便只能智取了。”
袁延之几步上前,手中麈尾扇在寿春北门一点,“周馥如今粮草紧张,若能切断他的粮道,逼迫他主动出击,或许能寻得破城之机。”
“放肆,军中不得儿戏。”
袁父挥开麈尾扇,他手劲大,扇面掉下不少羽毛。
众目睽睽之下,诸葛敦忽然把舆图抽起,拍落上面羽毛,笑道:“世侄有计但说无妨。”
诸将抬头觑了眼袁延之,他身无一官半职,虽是士族出身却也只是二流世家。
碍于诸葛敦面上,方才袁父嘴上也教训过了,他们不好叱咄这个无知年轻人,便也等袁延之的下文。
“让甘将军与纪祭酒袭击城南,我们绕到北门,夜袭船只,截粮。”
是夜,雨势停歇,淝水潺潺流淌,水面闪着细碎的银光,粮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岸边,草木在夜风中微微摇曳,袁延之一队人马摸黑,悄无声息地靠近寿春北门外,在狭窄河道处埋伏。
周馥料定会有人来偷袭,因此四面城楼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士兵把守,手中火把在寒夜里荡荡悠悠,其中一人目力好,只觉得护城河外有人影晃动,问了离自己不远的有一个士兵,“兄弟,你看下面是不是有人?”
那人踱步到正南方向,眯眼望去,瞧了半晌,什么也没看见,“有吗?你是不是病了?出现幻觉。”
才说完,听到一阵咕隆嘎啦声,他立即闭眼凝神细听,“你听,是不是有战车声音?”
目力好的那个守卫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骂道:“填壕车已经开到你家楼下了,还看不见!”
话未说完,迅速敲响战鼓。
鼓声急促而沉重,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城楼上原本还略显慵懒的士兵们瞬间被惊醒,进入各自的防御位置,躲在垛口后。
不一会儿,周馥身披战甲登上城楼,弓箭手和弩手拉弓搭箭,准备就绪。
护城河外,攻城车、投石机、填壕车在雨后的泥泞中缓缓推进。
城楼上箭雨如蝗般倾泻而下,攻城车上的甘卓吹响鸣笛,楼下士兵举盾防身,距攻城车近的连忙躲回车上。
投石机的巨石呼啸着飞向城楼,砸在城墙和垛口上,激起一片尘土和碎石。
前锋士兵推动填壕车冲向护城河,车外部有铁皮覆盖,可抵挡正面箭矢,前进过程中士兵相对安全。
城楼上周馥指挥弓弩手在箭矢上绑上可燃物瞄准填壕车,一旦填平护城河,后续的攻城部队就能顺利推进。
瞬间,城楼上飞出无数火箭,直奔填壕车而去。
火箭落在填壕车上,瞬间点燃了车上的木料。
城南火光冲天,城北楼上的守卫也察觉到异常,只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监视河道,其余跑去支援南门。
粮船停泊在狭窄的河道内,船上守卫原本就少,听到城南的战鼓声,只想快些进城门,未察觉到附近声响。
此时正是截粮的绝佳时机,袁延之低声下令:“动手。”
话音刚落,他便率先跃出草丛,领着一队弓弩手射杀船上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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