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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血珠的效用很短,没法让他得到满足,他周身难耐不已。
于是本能地又开始不停舔舐着林己余手掌伤处,越舔越用力,恨不得用舌头把林己余的皮刮一层下来,偏还是不能如愿。
他俊美的脸难过地皱成了一团,委屈巴巴地低泣着,“要...要..."
林己余望着嵇游干裂苍白的嘴唇深叹了口气,上辈子还真不知道是谁欠谁的。
他认命从旁边捡起一块尖石块,往白皙的手腕上用力一划,血一下就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沾湿嵇游开裂的唇皮,又流进他干渴的喉咙。
嵇游尝到了甜头,像一个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一样越吸越重,皱着的眉头慢慢松缓开,神情也不再难受。
可怜林己余一样两天没进水米,同样发着热。
现在生命还在被贪婪掠夺,他觉得自己就像寒月置身于冰窖里,浑身发冷和意识慢慢消散,这滋味并不好受。
可他低头看到嵇游勾起嘴角,看到自己手腕的血被吸进嵇游嘴里,一口又一口。
想到他的血会与嵇游的血混溶缠绵在一起,流淌过嵇游身体的每一处,这是上辈子的林己余都没有的东西。
这样亲密和永远都洗不净的交换,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他好想死了与嵇游的灰混在一处,谁来都分不开。
就算为此要命尽于此,也甘之如饴。
他就怀着这样隐秘不可告人的心思,随着嵇游的吮吸逐渐昏去,等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楠木做床、香纱挂帘,屋内熏的是上品檀香,都夏初了还烧着地龙。
处处精致,样样用心。
早知地府过的是这种好日子,他先前还在人间折腾个什么劲?
“少爷,您可算是醒了。”
外间等到已经开始打盹的丫鬟,听到林己余翻身动静,立马跑了进来,“大夫说您身子伤的太重,不宜多动,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锦珠小心把林己余扶起来,半靠在软枕上,又马不停蹄地去倒茶水。
是个很有眼力见会伺候人的丫鬟,还莫名有点眼熟。
“我这是在哪?”
林己余一杯温花茶下肚,干痒的嗓子总算能出声了,就是声音沙哑说话跟鸭子叫差不多。
“这是林府。”
锦珠走出外间又端了碗肉沫粥进来,“少爷您回到家了,不用再害怕,心尽可以放回肚子里了。”
林己余听到锦珠的话,嘴里的肉沫粥差点喷吐出来。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知道林府居然是他的家,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丫鬟莫不是疯了不成?
“锦珠说的对,六少爷回到家自然什么都不用怕了。”
屋外春苑扶着程黛进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己余,“六少爷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有不舒服需要传大夫的地方可千万别忍着。
春苑每一句话都在为林己余着想,就像是他们之前有多亲近一样。
程黛在一旁居然也没有反驳,脸色虽没有像春苑一样谄媚,但也比以前见到林己余,就像见到什么垃圾恶心人的东西一样好多了,甚至称得上一句和缓。
林己余怀疑自己见了鬼。
直到他看到了后面姗姗来迟的另外三个人,心里这才明白了几分。
三人里领头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她拄着一根镶金嵌宝的龙头拐杖。
神情威严、仪态好到挑不出半点错,不亏是太祖皇最受宠的长公主。
站在她后边虚扶着她的,则是一位与程黛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长的要比板着一张脸的老夫人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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