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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天水看着黄毛,黄毛的耳朵上厚厚的芭比粉,一大块延伸到脸上。
红的一点都不自然,明显打了腮红,宿天水想起了一个成语,东施效颦。
黄毛觉得掉面子,又狠狠地盯回来,露着侧脸还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示意他看,又得意地挑了下眉。
有病,宿天水扯低帽子,往两边看。
酒吧里的灯晃得还算有规律,基本上每个方向照一圈。
宿天水抓紧趁着有光,往沙发座仔细观察,看了左半边,没有池历的身影。
光又暗了下去,舞台上开始有人上台表演,光聚拢到舞台中央。
宿天水有些失望又有些紧张,他的手指修长,池历以前曾经说过,这双手就是为创造而生的。
他问为什么?
池历说,足够浪漫。
宿天水扣着指尖,浅粉色甲盖有着健康的光泽,摁下去又变成米白色,看起来脆弱的随时会断掉。
这很狼狈。
宿天水松了手,转移注意力,在吧台桌上无意识地轻敲,像是落在钢琴上飞舞般,根本无心听台上演奏。
酒做好了放在眼前,他抿了一小口,酸甜却有些涩口。
像是果汁,没什么感觉。
身体里的抗拒却开始躁动,隐隐约约有种痒和燥热,曾经过敏的感觉被他自我想象重新唤醒。
他吃了药呢,怎么会有事呢,不过是身体先开始害怕了。
自我伤害为求别人的怜爱、心疼、气恼,这种事属于爱情,也恰恰是爱情里最狼狈的姿态,就像凤凰坠地求人夸耀,戏角扮丑徜徉欢哄中,都一定先是舍得了最重要的一份自尊,才换来半点无用的期许。
宿天水偷偷倒了半杯酒进垃圾桶,又摇了摇杯子,装作被喝了半杯。
又摘掉了头上的渔夫帽,露出先前就准备好的伪装,任谁看见都会觉得这个红透了的脑袋,是一个酒精上头的表现。
他不想狼狈,却也不想池历没有理由的离开,这是第二次离别了。
第一次是高考后。
宿天水枕着脑袋靠在窗台上跟对面的池历挥手,喜悦地说,明天见。
池历轻轻笑了下,桃花眼里浸着光,眼尾上的痣浸在光里,温情款款。
他说,晚安,好梦,岁岁。
他还说,明早见。
十七岁的宿天水早早躺上床盖好被子,在梦里期待池历给他的十八岁礼物。
十八岁的成年礼物,也许可以是一场浪漫爱情的开始,也可以是至死不渝情话的起点,或者是白头偕老的两梦相得。
十八岁的宿天水醒来,迎来了他人生中新的一岁开始。
他跑进了池历家,想跳到池历床上,缩进同一床被子,趴在他耳边问问他是不是赖床了,怎么太阳公公都跑了半天了还不起床。
但他没找到池历。
直到两个月后他才勉强接受了池历消失,又在两年后才不为池历辩解,四年后接受池历的离别。
然后又在四年后的某个夏日里,宿天水重新遇到了池历。
池历什么都不记得了,图书馆里重新见他的第一面,只是轻轻勾了下唇角,指尖弯曲抵着自己的眼睛,痣被掩住了。
池历说,不好意思,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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