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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今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罗嵇朝门口看了看,“有人在跟着我,这件事不能让我爹知道。”
“说说吧,是什么事?”
罗嵇双手抓住梁有今的手,神色严肃道:“我叔父和叔母,闹着要和离!”
“……”
梁有今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是,他们要和离,你来寻我?”
罗嵇表情有些心虚,他支吾半晌后开口,“我还没娶妻,又不懂这些,只能寻个有经验的去劝解,我本来没想到谁,余陆就说来寻你们准没错。”
“小侯爷的家事,外人可不好插手。”
梁有今抬了抬下巴,“小侯爷若想打群架我还可帮忙出份力,这夫妻间的琐碎事就罢了吧。”
简言之就是,打架可以,劝架无能。
罗嵇急忙,“梁仲乐,同窗一场,如今书院马上要结课,我们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你们就帮我这个忙,我定会记着这份情的!”
“最重要的是,”
他声音忽得小了下来,嘟嘟囔囔地说:“我的小堂妹今年满六岁,可说话只有几个简单的音节,甚至连爹娘都没叫过,大夫说她患有心病,她心结未解,若爹娘再和了离……”
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有些残忍,梁有今叹口气,“小侯爷,你是知晓我这嘴皮子的,哄人劝人这方面实打实是个门外汉,不是我不想帮你。”
罗嵇闻言,眼睛一亮,“那没关系,你不行,有人可以嘛,只要你同意,让他来肯定能行。”
梁有今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姜越明,他诧异,“小侯爷,他还不如我呢。”
姜越明对外人没什么耐心,他是亲眼见识过的,他也曾以为姜越明是热心肠又乐于助人的人,后来这个看法在现在的他看来是单纯了。
分不清情况的罗嵇还有些不相信。
侯府上下人们正战战兢兢地收拾着院子里的碎片,方才三夫人刚发了一同怒火,将平日里珍爱的茶具都给砸了,砸完后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闷不出声。
“叔父,叔父!”
罗嵇一见到独自坐在石桌前喝酒的男人,跑前去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别喝了,叔母已经够生气的了。”
“那我有何办法!”
男子孩子气地腿一蹬,打个酒嗝,“离就离吧,这女子可真难哄,不要也罢!”
他话音落下没半晌,那扇紧闭的房门内传来女子高冷矜贵的声音,“悦儿,给我拿纸笔来。”
唤作悦儿的丫鬟手足无措地左看右看,直到屋内女子再度扬声喊了一遍,语调不耐之意渐重,这才急忙应下,小跑去取了纸笔。
罗嵇贴着房门道:“叔母三思,幺幺的病还没治好,大夫都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那要怪谁!”
女子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还不都怪她那一事无成还净在外头惹事的亲爹!
幺幺就是被他人嘲笑言辱了才会变成这样,等和离书一纸落定,我自会带幺幺回郭家治病。”
“不行!”
罗金庆猛地从石凳上站起身,“要走你自己走,幺幺是我罗家的血脉,你要带走她,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郭氏并不畏惧,她父在朝中担任重官,深受皇帝信任,背后有支柱,自然就有了从侯府带走孩儿的底气。
两人气势都不遑多让,正剑拔弩张之时,外门槛出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梁有今听力比较尖,闻声立马抬眼看去,只见到一抹瘦瘦小小的身影从那石柱后头迅速蹿没了影。
梁有今:“不如二位先歇歇?”
罗金庆正在气头上,对罗嵇道:“阿扬,你这是从带回来两个外人,专门回来看我笑话来的?”
罗嵇:“叔父,他们是我朋友,也不是来看笑话的,我寻他们来帮忙。”
来的路上罗嵇同梁有今说,罗金庆是昨日跑去了赌场宿醉,还因为输钱而闹了一场,赌场看在他是侯府的人才没将其轰出来,只是罗金庆的事迹又被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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