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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明走进屋里把梁有今放在床榻上,梁有今手上沾到了血不方便,姜越明就扶着杯子给他喂了几口温水。
再打了盆热水用手帕浸湿了给他擦脸,温热湿意的布料带着轻柔的力度在脸上缓缓擦拭过,待脸上的血渍都被擦干净以后,姜越明把手帕往盆子里一丢,“我去膳房。”
梁有今一抬眼皮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们方才的话还没聊完呢。”
姜越明垂眸看他半晌,最后还是妥协,在他面前蹲下来,“……你想与我说什么。”
“你这些天好像在躲着我。”
“我没有。”
“没有吗,”
梁有今逼近他的脸,“我上回的话可是认真的,他们觉得从我口中吐出的话不可信,但我可是向来一言九鼎啊?”
“仲乐,这件事不着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我想选一个成熟的时机,会同你一一讲清楚。”
姜越明认真道。
梁有今沉默半晌,松开他的手腕,“行,那我等着。”
酒窖一事后隔日整个书院叫苦声连天,曾契向来是体罚第一名,院长也就将教训这群毛头的任务交给了他,首先就是扛着沉重的沙袋围着校场跑二十圈,间隔歇息不得超过一炷香。
赵贡八脸色灰败,悔不当初,早知哪个窖子会被不小心烧着,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仲乐……”
梁有今表示爱莫能助,“你们就好生受着吧,跑完之后买点惨,说不准曾先生就心软放过你们了。”
否则,二十圈后还会有别的惩罚在等着他们。
梁有今这边托着下巴还没幸灾乐祸完,一碗热乎乎冒着气的棕黑色药汁便怼到了他面前。
姜越明:“喝吧,温度刚好。”
梁有今嗅到了扑鼻而来的苦味,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不必了,我已经不流了……”
姜越明面无表情,“你昨日一天,连着流了两回,还不喝么?”
梁有今叹口气,接过碗,正要一口闷,校场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叫嚣声,是小鼓正站在曾契面前,着急着跳着脚。
“先生,阿宁他身子弱,平日里总是大病小病的,跑这二十圈不是要他命么!
先生通融通融吧?”
曾契木着脸,“小鼓,奚若平也同为男子,若要免了他的责罚,对于其他人不公,你应该知晓这一点。”
廖礼炎就唯恐不乱地附和点头,“是啊,那奚若平不跑,我们可也不跑。”
“你!”
小鼓气得脸上涌红。
“先生,我替他跑。”
远远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声,殷林身边跟着一名皇宫不停跟劝的侍从,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在曾契面前停下拱手行礼,“先生,这罚我替他受,若有人喊不公,他们也大可寻他人代罚。”
放话的人毕竟是当朝太子,其余受罚的学子没人敢得罪,大家都不敢出声,连廖礼炎都闭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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