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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轮到他的时候,他握住她的腿根,深深埋入体内,每一下都订到最深处。
力道很重,似乎是要捣进肚子里把她贯穿。
每被顶入一寸就抽搐一下,一阵微妙的尿意,钝钝地在穴里扩散开。
高潮时腰肢高高挺起,潮喷的水过后是失控地从尿道里泄出的水液。
燕葳毫无征兆地失禁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落泪,柏奕初温柔地揩去泪水。
一点点亲着她,在她耳边哄着说没事,然后在下一秒把她抱起,就着湿滑的水入了进去。
柏奕初拓开敏感的穴,操得很深,小穴硬生生被鸡巴操出他的形状。
在某一次整根拔出没入时,燕葳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与失禁。
她哭得太惨,盛朗低头有些心疼地吻住她。
在细密的吻中被卷入深海,眼鼻口耳全都被海水侵袭,不知道是接吻还是在性交中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脑海。
不知道如何恰如其分地表达此刻的情感,他们两人默契地在她体内轮番进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场荒淫无度的情事在避孕套用光后不得不结束,盛朗仗着对燕葳家的了解程度,自然而然地把人抱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燕葳缓了过来,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盛朗说要自己洗。
她脸上看不出情绪,盛朗确认她有力气自己洗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浴室。
在燕葳洗澡的期间,盛朗和柏奕初没说一句话。
两个人默契地收拾客厅的残局,等待燕葳出来给他们下达判决。
燕葳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整理思绪。
想了很久,久到手指泡出褶皱,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法做出选择。
每一种快感都是不同的,她哪个都不想放弃。
“我选不出。”
燕葳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很认真地望着坐在客厅里的两人:“现在的状况就挺好的,我现在也不想跟人谈恋爱。
你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就算了。”
燕葳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会谈恋爱所以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宫。
要么留下来做没有名分的炮友,要么滚蛋,她不会挽留。
盛朗没说话,用余光瞥着柏奕初的反应。
他跟柏奕初不同,无论怎样都占着个朋友的身份。
如果燕葳身边的人只有他一个的话,有没有名分都没区别。
只要她身边只有自己。
柏奕初抬眼看她,宽松的T恤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迹。
柏奕初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突然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留下的。
他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盛朗分享燕葳那点少得可怜的喜欢。
过了几秒,柏奕初打破沉默:“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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