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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城心想。
此时的日记本已经被翻到了2019年11月15号那页,但这却并非整本日记的开端,那页之前还有很厚的一沓。
这一刻,宋野城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疑问:如果江阙一直以来都有写日记的习惯,那么当他看到之前的日记时,不会发现养父母已经故去的事实么?带着这份疑惑,宋野城又往前翻了一页,然而就在他看清那一页上的日期时,这份疑问忽就消散了开来——2018年11月8日。
这篇日记足足与后一篇相隔了一年。
宋野城略一思忖,很快便想到了这段空白出现的原因——江阙当初匆忙赶回苏城时不可能还有心思特意带上日记本,而等他回到苏城之后,先是经历了江抵的故去,又被叶莺困住了整整一年,那期间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自然也就无法在这日记里留下任何痕迹。
细想起来,这段缺失应该也算间接为他的妄想症提供了成立的契机,因为如果没有这段缺失、但凡他曾在日记里提及过那一年当中的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在后来翻看时暴露出他养父母并非出国、而是已经去世的事实。
宋野城兀自理清了思路,却没有再将日记本继续往前翻。
毕竟无论是从贺景升的回忆,还是从江阙对“重生”
的表述来看,他所有异常表现都是出现在养父母去世之后。
所以两次事故前的那些日记,除非江阙醒来、经过进一步诊断后发现还有追溯的必要,否则他便不打算擅自翻阅下去了。
想着,宋野城合上笔记本,打算先将它一起带去医院。
然而他才刚站起身,一不小心手中一滑,笔记本“啪”
地落在了地上。
先着地的是书脊,竖立的纸页一经震荡,摊开在了靠近封底的一处空白页。
宋野城没有多想,弯腰将它拾了起来,正准备重新合上,却不料就在拇指无意间抚过纸页的刹那,他的动作忽然微微一顿。
下一秒,他将本子重新摊平,用指腹细细摩挲了一番,这才确定并非自己的错觉——那纸上明明只有印刷出的横线,可横线之间的空白处摸上去居然有些凹凸不平,就好像写了字一般。
难道是写前一页的时候透印过来的?宋野城往前翻了一页,却发现那一页同样是空白的,根本没有任何字迹。
按理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保不齐只是江阙某次在其他纸上写东西时用它做过垫子,所以才会留下些印痕。
可不知为何,此时的宋野城偏就莫名觉得不是这样,就好像冥冥之中的某种预感,牵引着他鬼使神差地端起本子平放在眼前,迎着光线从侧面观察了一下。
这一观察,他很快便惊讶地发现,那些痕迹的确是字痕,但凹陷程度都非常深,不像是被垫着书写造成的印痕,倒像是……用一支没有墨水的笔写下的字迹。
宋野城心念微动,当即拿着本子转身去了书房,从桌上的笔筒中抽出了一支铅笔,伏在桌面、沿着那痕迹涂抹了开来。
几分钟后。
整张纸已然被铅灰涂满。
宋野城终于直起身,看向了铅灰中呈现出的大片字迹,仅仅看了三两行,他就已愕然愣在了原地——那居然是一封信。
一封来自“影子”
的信。
信件江阙: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其实感觉有些新奇,既像是在称呼你,又像是在称呼自己。
我该怎么对你介绍我呢。
如果有一天,我的存在被发现,按照那些医生的说法,大概会将我定义为你分裂出的“副人格”
吧。
但他们应该都不会想到,其实我才是这具身体最初的主人,而你,才是真正被分裂出的那一个。
二十年前的那个深夜,我亲眼目睹父亲杀死了母亲。
我记得满屋凌乱的鲜血,屋顶摇晃的吊灯,浓重刺鼻的血腥,父亲清醒后撕心裂肺的哭嚎,还有最后那声刀尖刺破入肉的沉闷声响。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记忆,我像只小动物般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底,感受着恐惧与绝望将我吞噬,将我拖进深不见底的黑暗,直到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依然可以知悉周围的一切,却不会再有情感上的波动,不会再产生包括恐惧、紧张、悲伤在内的所有情绪,因为我已经有了你。
你会替我思考,替我回答,替我对周遭的一切做出反应。
你就像一张挡箭牌,一把保护伞,为我承担所有伤害和痛苦,将我藏至灵魂深处、隔绝在了世界之外,成为了一个自由而又安全的旁观者。
而我也就那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你的存在,心安理得地让你为我遮风挡雨、承担一切,就那么在你身后躲藏了整整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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