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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进来摸摸好不好?”
语毕,小朋友就被翻了一个身压在门上,柴荆有些疼,低呼一声,身后就传来男人单手解皮带的声音,急不可耐,蓄谋已久。
柴荆闭眼,软趴趴地在门上喘息,直到热物插进了他的腿间,他不可闻地又哼了一声。
柴荆的声音和刚认识时比起来,更成熟了点,这声哼起撩得柳风烟失了分寸,在他腿间抽插了几下,就将柴荆的裤子扯下,露出两条白腿黑色的三角内裤。
他搂过柴荆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里送了送,另一只手在柴荆的右臀瓣上拍了一掌:“夹紧些。”
柴荆虽听话照做,但还是有些不舒服:“爸爸,我想脱掉,都湿完了……”
柳风烟不知道那里生出来的恶作剧心理,含住他的耳垂,下身开始顶弄:“求我。”
“求您……求您摸摸我的……我的鸡巴……”
得逞后的柳风烟并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反而自己更加失控,心脏都要爆炸了,粗暴直接的拉下小朋友的内裤,捉住他的阴茎套弄,没几下就湿完了手掌。
他弯了弯膝盖,把整根性器插入柴荆的腿根,用力按紧他的大腿,喘着粗气道:“再夹紧点,我要操你了。”
话毕,他就开始大力挺动,嫩肉虽比不得肠壁,但还是舒服得不得了,柳风烟没差没插几下就爽得低喘连连,在柴荆耳边说着诨话,柴荆被这上下夹击弄得几乎站不住,腿都被操开了好几次,断断续续地喘:“慢点,爸爸,我要站不住了……”
“我抱着你。”
柳风烟左手绕道柴荆的腋窝下,拿自己的手臂将他撑起来,就这么搂在了怀里操。
柴荆算是被牢牢掌控住了,也就干脆将自己的重点分摊到了男人身上,偏过头去亲吻男人侧脸。
情到深处,深知自己在青协办公室的柴荆还是叫出了声音,柳风烟实在将他撸得舒服,在腿间乱操的性器也磨得他黏液乱流。
“宝宝的腿也好舒服呢。”
柳风烟喘道,“叫得也好听,外面都有回音,你听到了吗?”
柴荆刚想回答,柳风烟的手指就蹭上了他的龟头和冠状沟,一下一下,直接将话语堵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浪叫,没几下就射了柳风烟一手。
柴荆在高潮中扯回思绪,低头看见自己的精液在门上缓缓下流,羞得赶紧捂脸。
“别动,我还没有射呢。”
柳风烟抓过小朋友,岔开了腿去操他,没几下就又把他操硬了。
柴荆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就是掏钥匙的声音。
柴荆吓得魂都掉了,柳风烟却毫不在意,甚至操得更快幅度更大了,将自己的脸埋进柴荆的颈窝里狠狠吸气,淫靡的肉体拍打声绝对能让屋外的人听到。
没有人开门,柴荆僵硬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转过头想要责骂男人,却被男人逮了空,一口含住他的唇舌,随着下身的频率一起顶弄。
柴荆能感受到不同场景对于柳风烟来说有着致命的兴奋作用,此时的柳风烟就是被欲念支配的雄性动物,丝毫没有了理智,只知道重复单调的性爱本能动作。
等到柳风烟闷哼着射了好几股精液在柴荆腿间,恋恋不舍地来回蹭动,他才慢慢变回那个学生不太敢接近的大学生物工程系教授。
收拾干净后,柳风烟抱着柴荆亲,更像是亲吻小动物一般,怕惊动他,又觉得他嘟着嘴的样子过于可爱,实在忍不住。
其实柳风烟自己是在担心以后,但转念一想,小朋友在长大,也是一件好的事情,要是自己真的不行了,小朋友长大了,是不是可以……换着来?
柳风烟想了想,有些烦恼。
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他还得想着怎么向小朋友解释,自己是有前列腺这种东西的。
很难,小朋友会生气骗了他。
所以,柳风烟想,这种想法,还是不要再有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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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纯h,请无脑看。
番外九
范永和范远吵架了。
也不为什么,似乎是两人翻起旧帐,幼稚地把帐翻到了十几年前,范永又拿范远当时骗他的事情说事儿,气得直接把范远关在了门外。
范远有些失神,落寞地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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