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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翘琢磨不准,便称姐妹俩并无学习什么才艺。
黄公公惋惜地记录在案走了。
「刚才……他竟领个教坊女子来,跳了一支水袖舞,问这样的软舞,你会不会跳!
说宫里这几天设宴,定下要你上场献艺。
学乐器肯定来不及了,可以试学一支舞。
我们又不是教坊女子,作甚要你上场献艺!
」
谢明裳拧了下眉。
听着确实古怪。
谢玉翘还在惊疑复述:「我说你身子不好,人病着哪能赴宴。
黄公公说不算赴宴,走个过场,露个面。
能跳舞的话还是——」
谢明裳轻轻一推,示意她松手:「姓黄的进来了。
听他如何说。
」
才拢下的帐子被服侍宫人重新勾起挂好,露出帐子里对坐的两位女郎。
黄内监领着几个小内侍,哈哈笑着从外间走进来坐下。
「听御医说六娘子病情堪稳,好事啊!
」
他带来的说辞,和玉翘那边大抵类似。
「最近春夏换季,百花盛开。
宫里打算设宴,广邀宗室勋贵赴宴赏游,投壶赏花,乃是四月里的一场盛事。
」
黄内监上下打量大病未愈的谢明裳,似乎想从她的身材样貌上查勘出细节,打量半晌,试探地问:
「谢六娘子瞧着身段柔软,手脚纤长。
宫宴当中献舞一曲……选一支不甚费力的软舞,六娘子可以做的罢?」
谢明裳靠坐在床头,弯了弯唇:「软舞不会,没人教过。
只在关外学过几年弓马,会舞弯刀。
可要我献一段弯刀舞?」
黄内监还当真琢磨了一会儿,遗憾地摆摆手:「御前动刀剑不妥当。
」
「六娘子身子未痊愈,走个过场,宫宴当中露个面也就罢了。
只是衣裳要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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