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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淤青和痕迹,普通的小脸还是那个样子,郑建国满意的放下了镜子站起身,此时距离挨了一拳已经过去三天,到了这会儿除了在记忆中多了被打的记忆外,也就是上嘴唇这时还没有好利索,看到旁边愣住的沈云辉好似在咀嚼这句话,开口笑道:“一个是会让你的肉体受伤,另一个则是会让你的精神受伤,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只要有过一次伤痛就会足以让人刻骨铭心,我好久没挨过人打了。”
“那你还表现的若无其事?”
沈云辉下意识的脱口说了,郑建国便抬脚出了门,望过楼下白成一片的世界,转身向着楼梯口走去:“名声所累,名声所累——你现在怕是不懂。”
“我怎么不懂,昨天新化社的记者都来了,只因为你的脸挨了一拳就被你忽悠到了大后天,害的人家自己找台阶说是先收集材料也行,下午跑到了齐市医院里采访你研究的事迹,我估计他们今天可能会去齐南医院,这样算来你安排的可也不错。”
说起昨天在医院里的遭遇,沈云辉还是记忆犹新,仨记者一个摄像的一个拍照的一个采访的,扛着的那个摄影机他还是第一次见,还以为人家手里拿的什么秘密武器,差点没被吓着:“我原本想说点你为了临床试验上吐下泻时还不忘跟踪研究,谢金卜主任就说那是你要说的内容,俺们只要说你怎么亲力亲为虚心学习——我不记得你好像向人学习过胃镜的用法啊?”
“那玩意我到现在还没给人用过——”
下了楼梯无视了沈云辉略带鄙夷的眼神,郑建国扫过远处抱着书本课本苦读或者对着树和墙背诵的大学生,这会儿的学生是不用去督促学习,考上了大学不好好学习的堪称万里挑一。
特别是在去年和今年考上大学的人,都是拥有十几年到几年不等的社会经历,所以在面对这难得的以前梦想中才会出现的际遇时,会比之前的工农兵学员多出一股拼搏精神。
当然,这也不是说之前的学生就没有拼搏的,只是与之前的教学氛围相比,恢复了高考后的教学改革已经掀开,学校追求的也不是以又红又专做为唯一前提的知识宣传机构。
毕竟,在恢复高考之前是没人敢以分数来对这些学生的表现论英雄,否则一言不合就会变成被改造的目标,改造好了依然是自己人留在学校里当清洁工,反之的话不是干校就是牛棚的干活。
时代在变,规则也在变,面对着双重变化的工农兵学员就只能努力的去跟,已经品尝过规则红利的这群人就没有傻的,即便是真有那脑子不好使的也就不用再学了,让家里来人领走就行。
开除,是没有开除的,学的再不好那也要用劝退来给人家留点面子,于是从半年前开始到了这会儿,郑建国看到的学生里面就没有敢放松的,当然这是除了以他为首的研究生群体。
这会儿研究生的学习说起来比较简单,研一学年主要是选课题和读文献,目的是熟悉所选课题内的研究进度和诸多代表性人物,研二学年才是在课题内找到自己的目标开题,然后就是研究发表论文,最后结题准备毕业答辩——
至于放在齐省医学院来说,这会的研究生还没针对科研型和临床型进行分类,教授们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休息完,学习什么的还都是拿着记忆中的领域和方向进行热身,最具标志性的人物就是郑建国,他没入学的时候就找好了课题,于是乎在微生物领域的专家叶教授的帮助下开辟了自己的领域——可全世界就他这么一个。
唯一的一个自然无法具有普及性,于是乎沈云辉说的也就是这时候研究生的常态了:“昨天曹哥说他们今年写个综述就可以放假了。”
“你和陶姐想回家过年吗?”
郑建国看着是年轻,然而他这个年轻的身体里面却藏着个几十岁的灵魂,想起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他也就开了口道:“我希望你们今年不回去过年,因为现在大家都在摸索,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伦敦的皇家马斯登医院已经做完了重复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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