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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粗糙的痒感,渐近的恐怖,意外的停止,无力的屈辱……反复循环,直令她脆弱的精神崩溃。
她甚至开始幻想那感觉永不会来到,幻想自己其实是在做一场梦,是师兄弟们趁她睡着时的恶作剧,若她痒醒了,她便告诉师父,狠狠教训他们一通。
可惜她不在做梦,这里也没有师父。
悬在心头的痒刑终于还是降临了,就在清台稍微放松的时候。
妖手方到肩头,便跳过耳朵径直找准她下巴盘弄。
她痒得发疯,拼了命要缩起脖子,但妖手抢得先机,已然紧紧贴住。
——世间凡是脖子惧痒的人一定知道,在初遭痒时若不能够躲避,是多么的抓狂与绝望。
因这痒感是绝不会减弱一丝或很快适应的,而亦不能抗住。
躲不掉,扛不住,这便在事实上构成一种酷刑——即逼人承受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清台就无法经受这样的痛苦,她从未敢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这个境地。
她缩着下巴,试图钳住妖手。
但妖手背面是毛,底面是茧,活脱脱一个设计精良的刑具,略加妖力,还整个振动。
这比之前在桌上被耍弄时更痒,痒上了好几倍,直痒得钻胸蚀骨,痒得撕心裂肺。
她放肆的怪叫起来,全不顾形象,叫声回荡,以至于厅内灯火晃动,乱影纷飞。
她竭力的挣扎,劲透五内,臂肌猛紧,带绳拉动床板,裂纹破缝,以至于绳股入肉绽血。
而妖手未停一刻,坚定不移、持续不断的把她推向极限。
她是如此之怕痒,反应又如此之大,令满堂妖物都屏息注目,连桌边孤坐的鹮妖都打眼瞥来。
她的声音难用文字形容,单从效果上表述,她已是厅内最不像人的一个。
狼妖则全程板着脸孔施刑,像历史上所有的冷面酷吏一样,对手下受尽折磨的囚徒毫无怜悯。
但人世酷吏,尚有利益牵涉,机关算尽,方以刑讯求一个满意结果。
而妖魔却不同,它们是纯粹的恶,它们出现在世间的唯一理由便是作恶,以暴虐恐怖之行,瓦解从来美好的一切。
狼妖无疑是贯彻的佼佼者,它修得人形,却没有一丝人性。
它舔舐着恐惧,吸食着痛苦,亲见清台从一个道貌岸然的侠女变成一块只顾疯狂哀嚎的肉块……
不知历经多久,当妖手振得疲了,当清台涕泪横流、磕头乞求的时候,它嘘了一口气,才终于感到有点乐趣。
它抽出手来,紧紧捏住清台的脸颊。
像屠夫俯看砧板的肉,冷不丁道:“你现在,明白我说的了么?”
清台喘呼不止,残声道:“明白,我明白……别弄我了,求你……”
它又道:“刚才,我忽然想到一个极妙的点子,你最好照做。”
清台咽了咽唾沫,像去摸刀尖一般小心,嗫嚅道:“你、你说……”
它欲言又止,竟而又勾指头,探向清台脖颈,清台吓得哭叫:“我照做,我会做……不要!
不要弄我!”
它咧嘴一笑:“很好,我欣赏现在的你……是这样,既然我们玩的起兴,你觉得带上她如何?”
将嘴一努,对着飞霜。
清台迟钝的会意,怔怔道:“……她、她都昏过去了。”
狼妖道:“这个容易,我挥挥手便可叫她醒来。
那你觉得,要不要带上她?”
清台表面沉默,心里慌忙盘算过,只不好下决定。
狼妖侧身等候,故意留出时间。
俄而片晌,清台竟然又哭起来,无声的哭,肩膀抖耸,鼻翼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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