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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琛的声音更冷了,眸底泛起猩红,“哪只手。”
男人吓得直哆嗦:“大人饶命啊,我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真的没碰她…”
“两只手都废了。”
“啊——饶命啊!”
惨叫未及出口,便被锦帕堵成呜咽。
湛爰知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后背发凉,此地不宜久留。
“晏琛?”
身后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季瑶提着灯笼走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走近一看,果然是晏琛。
晏琛眼神一凛,示意手下赶紧把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拖走。
反手在云门穴重重一击,喉间立时涌上腥甜,扶着墙壁摇摇欲坠。
季瑶疾步上前,“你怎么了?”
晏琛眉头紧蹙,眼尾泛红,虚弱地向她伸出手:“方才见有人遇险,一时情急,没想到被那人打伤了…身体好痛。”
三步之外,断指醉汉被侍卫拖行至暗处。
季瑶正要回头去看被拖走的人,却被晏琛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视线。
晏琛顺势将重量压在她肩头,垂落的发丝掩住眼底笑意,“无妨,我不计较的。
扶我回去吧,我…我站不住了。”
季瑶被他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手中灯笼晃得烛影摇曳。
她下意识扶住他的腰,隔着锦袍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肌理。
这触感让她耳根一热,慌忙松手:“慢着,男女授受不亲,让侍卫送你回去吧。”
她说得义正言辞。
晏琛暗自咬紧后槽牙,好一个男女授受不亲。
他余光瞥见暗处的侍卫,指尖在袖中做了个手势。
“属下们笨手笨脚的,都是粗人。”
为首的侍卫立即会意,抱拳道,“方才扶世子下马都险些摔着,实在不敢再碰晏世子贵体。”
季瑶感到无奈,只得作罢妥协了。
白府门前两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昏黄的光晕。
白幼怡提着裙摆,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槛,生怕惊动了什么人。
“站住。”
一道冷厉的声音从正厅传来,白幼怡浑身一僵。
只见正房夫人江翠岚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一盏热茶,袅袅茶香中,目光锋利。
“这么晚才回来,是去会哪个野男人了?”
江夫人冷笑一声,“跪下!”
白幼怡咬着唇,缓缓跪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春儿见状,连忙上前:“夫人,小姐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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