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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能切开一座城市,也许只是一个夸张的比喻。
这消息是翻译从秘书那里听来的,秘书又听另一个秘书说的,这第二位秘书在门外听见了大使和一个不知名的斯塔西雇员聊天,这个传播链本身就不特别可靠。
情报官和线人约定一周之后再联络,去另一个电话亭。
然而到了6月16日,传言已久的罢工开始了,而且一夜过去之后人数翻倍。
莱纳没有接听电话,安德烈每隔十分钟打一次,到中午就放弃了。
去往东柏林的所有公共交通已经全部被切断,他拿起帽子和外套,打算步行到东柏林去,但还没走下楼就被发报员叫住了。
驻扎在弗伦街上的美国人发来了电报,只允许安德烈和霍恩斯比查阅。
里面的消息其实没必要保密,再过几分钟,所有人都能在大街上看见发生了什么。
苏联的T-34轰隆作响地开进了东柏林,在十一点的太阳下,一整队庞大的钢铁怪物。
我不想说后面的事了,总是让我不舒服,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自己去查。
我不知道安德烈对这天的回忆是什么,但莱纳记得最清楚的不是枪声,而是寂静,1953年6月17日的夜晚非常安静,一些人不能发出声音,剩下的不敢发出声音。
第九章
东柏林在平静中过完了六月余下的日子,一种枪口前面的平静。
如果你是个斯塔西的话,这几天就是畅饮权力之酒的好日子。
无人反对,无人阻拦,无人追责,平常那些看不顺眼的码头搬运工,制革工人,纺织工人,玻璃厂工人,统统可以抓起来。
没有什么法律!
写在纸上的条文是一条黑色的小蛇,恭顺地缠在斯塔西的手指上,按他们的意愿弯曲,或者咬人。
莱纳的邻居走了,字面意义上的。
悄无声息,逃出东柏林的人都这样,前一天还在楼道里和别人道早安,像往常一样给窗台上的天竺葵浇水,当晚就不见了。
有人直接坐上轻轨,有人步行,有人把相册、旧信件和外祖母留下来的花瓶装上汽车,径直开过东西界线,再不返回。
走廊对面的邻居是清晨骑车走的,被花店老板看见的时候,还停下来打了个招呼,说外出露营。
当然没有再回来。
回想起来,汉斯应该也有过同样的主意。
在失踪前不久,他给莱纳买了自行车,直接扛在肩上跑上楼,敲开门,骄傲地把这份礼物推进客厅。
汉斯说车是二手的,不贵,但它看起来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油漆光洁,轮胎缝隙里没有泥。
莱纳本来想问哥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闲钱,但不好意思开口。
那天汉斯看起来很高兴,充满希望,但并没有解释这种好心情的来由。
没想到最终是安德烈间接回答了这些已经遗忘的问题。
安德烈至今没有发出可以安全见面的信号。
莱纳等着,每天上下班路过花店的时候都看一眼橱窗下方,但那些因为水渍而发黑的砖块上始终没有出现粉笔记号。
持枪的苏联军人依然在街头巡逻,莱纳每次在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都会心跳加速,尽管他什么都没有做,也许是武器让他紧张。
他如常上下班,喂饱自己,躲避母亲和长兄的幽灵。
无事可做的周六下午,他时常躺在凹陷的沙发上,和想象中的安德烈说话。
在他的脑海里,安德烈既是汉斯,又是早逝的父亲。
邻居的天竺葵逐渐枯死,他能从卧室窗户看到,但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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