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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有啊!
不然我能拿这种事情来骗你?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姜培生,说起来他和那位张军长都是陕西人呢!”
王太太说。
“真是吓死人了!”
婉萍搓搓胳膊,继续问:“他为什么要杀妻呀?”
“张军长杀妻的原因好多说法,我比较信得过王副官讲的。
他说张军长的妻子是地下党,翻文件的时候被他逮个正着,于是二话不说掏出枪就把人脑瓜崩了。”
王太太这些年和刘夫人走得近,虽然口音还是浓重的福州腔,但语调却是越发生动活泼。
“那是他妻子呀!
就算不是妻子,也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哪有想杀就杀的道理?再说他妻子真是地下党也有管事的部门,他有证据就把人送去嘛,自己开枪杀妻算哪门子的事?”
婉萍说着话,想起来1936年姜培生开车送陈瑛他们出城的事情。
同是中国人,为什么有些人要对红色那般深恶痛绝呢?难道他们比小鬼子还可恶?这些话婉萍当然不敢嘴上说,只是心里默默的想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在什么地方不分男女老幼地搞大屠杀,糟蹋女性,往城里扔炸弹把老百姓当羊肉、狗肉一样放在火上烤。”
婉萍心里默默把抱怨话想完,闷声说:“他杀了妻子,女方家里没有人闹吗?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还心安理得地继续待在党国内部呀?”
“闹了!
女方家里闹得很大!
说是蒋夫人都知道了。
因为拿不出那女的是地下党的证据,所以一开始张军长判了死刑,后来是有人求情改判十年有期。
他也算是运气好,刚被判刑不久不就爆发了全面战争,之后人被放出来归到我家依哥的下面,一路就这么升上来了。”
王太太解释说。
“然后呢?然后这事就这么算了?平白一条人命,他在监狱里待一阵子就没事了?”
婉萍越听心里越窝火,尤其是想到后天人家还要风光大婚,气恼得半握拳头砸了床垫。
“还能有什么事情?人家现在在蒋先生那里风光得了不得。
他那个军长就是蒋先生亲自拍板决定的,本来依哥他们推荐的是另一个姓李的,但这种人事任命总归还是蒋先生说了算,下面人再多怨言也没办法,不服气也得忍着。”
王太太说着也轻叹了口气:“我跟你说啊,连这桩婚事也是上面人牵线的,所以婚宴那天一定会来很多不常见的大人物。”
王太太说着说着把她自个儿说困了,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婉萍就听到身边已经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倒是说痛快了,睡得香。
婉萍反而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满脑子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会儿想张军长杀妻的事情,觉得这人简直冷血混蛋透底!
而且听听看,杀的是第二任妻子,那就说明前面还有一个,加上眼下要娶的就是第三任了!
一会儿婉萍又想,到时候张军长的婚宴上要来许多大人物,自己的那身半新不旧的香云纱旗袍会不会给姜培生丢面子?要不然趁着还有时间,自己再去买一件?如果要买,去哪儿买又成了新问题。
她足有八年没有回南京,从前那些繁华的街市是不是还存在?老店没了,新店又是谁家手艺好?
婉萍晕晕沉沉地睡过去,睁眼时天已大白。
她在楼上简单洗漱收拾,下楼梯时瞧着王太太便连声说着:“王太太,不好意思呀!
我起晚啦。”
王太太见到她招了招手,婉萍走进客厅,发现沙发上坐着王司令和她家姜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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