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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泪滑到他胸口时就变凉了,陶岁忍不住蜷缩了下,然后更快地压制住闫衷要退开的动作——不知道闫衷喝醉后怎么变得这么敏感,陶岁稍有一些躲开的小动作,闫衷就马上要主动离他远一点。
明明平时他发脾气的时候,闫衷还更来劲。
陶岁用不大的力气压着闫衷的背,问:“怎么了?难道你发现我生病了,就愧疚到又要离开我吗?觉得我不该原谅你吗?”
“我说了你要在意我的想法。”
陶岁也不管闫衷现在到底听不听得懂,很凶地逼问:“你到底在不在意?”
闫衷趴在他身上喘了会气,两只手臂铁钳似的锁着他的腰,勒得他都痛。
他感觉到闫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够柔软的头发扫过他的脖子和下巴,有些刺还有些痒。
陶岁无需思考就知道闫衷摇头是否认“又要离开”
,点头是肯定“我在意”
。
他们之间是无需语言也能无障碍沟通的亲密关系,深到灵魂里。
而这种“语言”
甚至包括手语。
所以闫衷是不是哑巴能不能说话真的重要吗?陶岁觉得不,永远都不。
陶岁任由闫衷又趴了一会,才伸手推了推闫衷,说:“回去睡觉了。”
闫衷不动也不抬头。
“喝醉了就要哭一晚上吗?”
陶岁被那双手臂钳制得无法动弹,颈窝里还黏黏的,无奈问道。
但闫衷其实也没有再哭了,他闻言用嘴唇亲了亲陶岁的锁骨,讨好一般。
陶岁叹气:“不睡觉吗?”
闫衷静了须臾,而后抱着他倏然扭了个身,搂他在沙发上一起躺下了,自己侧身挡在外侧,把陶岁严严实实堵在里面。
“……”
陶岁懵了一瞬,看闫衷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又固执,心下无言片刻,软了软嗓子,哄着说:“那去洗个脸,洗完了再过来睡沙发。”
闫衷没有立刻点头,而是继续静静盯着陶岁,像是在思考,过了会才点头,抱着陶岁就起了身。
小白亦步亦趋地跟在闫衷身后,陶岁趴在他肩上,朝小白挥挥手:“小白回去睡觉吧,没事啦。”
小白似懂非懂地停下,看着他们进了房间才转身回窝里睡觉去了。
陶岁扯了洗脸巾打湿,帮闫衷擦干净脸,又擦干净自己颈下那块皮肤,但胸口上也有,他抬眼看了下闫衷,忽然抬手朝门外一指。
“转过去。”
闫衷还真就听话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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