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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岁头也没回,步子很快地往前走。
闫衷抬起视线,两个大跨步就跟上去,突然伸手扣住了陶岁的手,五根手指强势地挤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陶岁用力甩了两下,甩不开,作罢。
闫衷的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
陶岁和夏珉合租的房子离闫衷租的房子不算近,理应打车,但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拿出手机,也并不侧目,只盯着前方,脚步很快就踩到同一个节拍,影子重叠在一块。
闫衷想起小时候,陶岁生气的方式总是很可爱。
小学三年级的陶岁最喜欢生闷气,要是放学闫衷晚了一点去教室接人,陶岁就会不高兴,路上不要和他牵手,没过几分钟又主动牵上来,但也不和他讲话,撇过脸用力朝着另一边,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再过一会,就一个人小声嘀咕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闫衷听不清,就捏捏他的手心,这后来也变成他们之间的手语之一,意思是——你在说什么?
陶岁就会和他讲:“你以后不要来接我了。”
闫衷只能弯腰把陶岁抱起来,他初二就已经借着基因优势长到了一米七多,加上爷爷开了一个小卖铺,他常年帮爷爷干活甚至卸货,体格自然比同龄人要健壮些,抱起一个小陶岁是轻而易举的事。
陶岁会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肩上埋,小声问他:“你是不是不想来接我?”
他摇摇头。
陶岁立刻原谅他,不需要他更多的解释。
每一次都这样。
他就只要点头或摇头,对陶岁提出的问题给予肯定或否定就好,被脾气不太好的陶岁极其没有底线地包容着。
初一的陶岁开始频繁和他闹脾气,因为两个人不在一个学校了,陶岁总是会胡思乱想,而闫衷从小就早熟,到了高中更是完全袭承了大人的思维和处世,并不怎么在意那些小事,也不懂陶岁脑袋里那些奇怪的想法,陶岁因此常常生他的气,和他单方面吵架。
并且是用手语吵架。
——陶岁只要一生气就会冲闫衷打手语,不肯和闫衷讲话。
有时气急了还会打错,如果闫衷这时候选择不合时宜地纠正错误,陶岁就会更加生气。
所以常常是陶岁一脸气恼地对着闫衷一顿输出,而闫衷则是静静地看着,没有理解他生气的原因,只觉得他那样子很可爱,脸都气红了,脑袋上翘起的发尾因为打手语太用力而一弹一弹,像是配合着对闫衷发出抗议。
陶岁打起手语时,看起来比他更像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动作用力,幅度大,表情会随着手语内容变化,反而是他总冷着脸,没有什么表情,打的手语也是尽量简洁,且面对任何情况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永远像一棵缄默的树。
等陶岁累了气喘吁吁地不得不停下来后,闫衷会摸摸他的小狗头帮他顺毛,偶尔也会把下巴放进他手心里讲对不起,最后抱着他哄他睡觉,事情就这样过去,陶岁很快又不生他的气了,好哄得出奇。
高二的陶岁学习压力太大,而正在上大学的闫衷一个月才回一次家,他开始常常流眼泪,又不知道在哪里学了那些手语,生气了总是趁闫衷转过身的时候偷偷打个手语——“讨厌鬼”
、“烦人精”
、“笨蛋”
、“木头呆子”
。
也是闫衷偶然一次回头才发现的,后来每一次陶岁偷偷比他都知道。
而现在陶岁也同样不理他,不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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