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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麻薯现在是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怂恿徐林犯贱的,不过徐林就连产生后悔想法的思考余裕都丝毫不剩下了。
明明已经是小心翼翼地,只释放诅咒一个瞬间罢了。
恰似火种被点燃,一股热流从脐轮之中猛地窜起,淫欲霎时间便像是燎原的野火烧遍全身,即使此时再将诅咒卸载回去,熊熊燃烧的烈火也不是能够随便扑灭的了。
这股热意宛如万千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徐林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使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滚烫且瘙痒难耐。
心脏仿若失控的鼓点,在胸腔之中剧烈地跳动着;血液如同沸腾的熔岩,在血管之中汹涌奔腾。
他们都在无声诉说着,那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与急切。
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下身传来强烈的充血的胀痛感,愈来愈明显。
生理冲动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徐林方才还活跃着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他只能依赖本能感知到:他急需发泄。
理智似乎随着欲火的灼烧而从颅腔之中蒸发逸散,视线也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忽地闻到了一股令人迷醉的馨香,徐林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高声呐喊,每一条神经都紧紧绷起。
在本能驱使下,徐林想要去寻找那阵迷香的源头,可是就连寻找道路的理智都不曾剩下,竟是就这样野蛮地撞开了古庙的破门。
以手扒在门边,徐林这下是看清了,这阵使人迷醉的异香源头,正是这位藏在门后的可人儿。
可人儿的身上穿着极为不合身的衣裳,胸前的衣襟也没有束好,若隐若现的春光在狭缝之中隐隐显露着。
发现自己破门而入,姑娘才于事无补地捂紧自己的衣裙,如同受惊的小鹿,惊慌地转头看向自己这边。
徐林似乎是听到了一阵温柔婉转的话语,但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听清。
他在本能的驱使之下,盯着眼前姑娘的脸一眨不眨地看着。
她似乎是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脸上仍旧留有泪痕。
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有不安,也有惊慌。
可真是一副柔弱可欺,我见犹怜的模样。
徐林本能之中最原始的欲望被挑逗而起,不是保护欲,而是那野兽般的破坏欲。
可真想把她弄哭啊。
强烈的燥热感让徐林的喉咙干渴得几近要冒烟,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也无半分缓解。
汗水如注般从额头、脊背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脑海中仅剩下一个模糊却又极为强烈的念头:想要。
谢四的疑问没有得到徐林的回复,她疑惑地歪了歪头,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说实话,她心里也有点打鼓。
徐林现在观察她的眼神之中毫无往日的清明可言,唯有纯粹的欲望,或者倒不如说他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如同,没有理智野兽那般。
“啊!”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谢四就被快速逼近的徐林抓住了手肘,野蛮地一把按倒在了古庙的地板上。
惊乱之中,谢四吃痛地惊叫了一声。
“完蛋完蛋。”
慌措无神的麻薯跟着徐林追进了古庙之中,迎面却是看见,徐林已经是粗暴地把泫然欲泣、恐惧无措的小狐狸给压在了身下。
谢四没有系好的红裙,也在被推倒的瞬间散落而开,就这样铺在谢四的身下。
宛若绽放的艳红花朵,纯白的花蕊也在这个瞬间显露无遗,洁白无瑕,娇嫩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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